“我看你是活腻了!”
见亚伦如此囂张,身后一个小混混率先发难,伸手要去掀桌上的餐盘。
噔!
一声闷响,一柄短斧深深钉在了混混伸手的路径上,只差不到两厘米,那只手就作废了。
眾人均是一愣,根本没想到他真敢动手。
“我乾死你!我……我……”
刚伸手的混混嚇得浑身一激灵,但隨即怒火中烧,想要將斧子拔出来去砍亚伦。
但双手握在斧柄上发力几下,斧子仍纹丝不动。
领头的刀疤终於有些慌了,一只手隨意砍在桌面上的斧子,一个成年人两只手拔不出来。
身后这几个玩意他有数,也就只能欺负欺负手无寸铁的平民,眼前这个人,惹不起。
眾人惊愕中,刀疤脸掏出3枚银幣推到了桌子中间。
隨即缓缓起身,挥手带眾人倒著退了出去。
脸上虽然是恶狠狠的表情,但微微发抖的双腿显然出卖了他。
“叫人!去叫人!”刚退到旅馆外,刀疤脸便开始愤怒地叫喊。
“你们能叫多少人?”
刀疤没想到亚伦也跟了出来,嚇了一激灵,边退边狠声道:“八个……十几个,额不,二十个!”
“那好,镇上人多眼杂,明天日出我在城外的塔林路口等你们。”
“行!你……你等著!”刀疤脸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
亚伦冷哼一声,返身回了旅馆里。
虽然自己有把握將他们几人一併击杀,但这毕竟是在镇上,会引来不小的麻烦——自己可是刚接下冒险者的註册任务。
等到了野外,强盗,野兽,魔物……理由多得是。
薇拉扶著父亲正蜷缩在二楼的拐角处,紧张地盯著下面的动静。
见只剩亚伦一人,她才敢跑下楼,带著泪哭诉起来。
“这些混混逼著我们贱卖旅馆,隔三差五跑来闹事……我昨天去了镇上的守卫官那里……我,我以为他们不会再来了……”
“对不起,我真的以为他们不会再来了……呜呜呜……”
薇拉由恐惧变为自责,断断续续道著歉。
显然她也明白,自己如果明知道这些人会来找茬,还將亚伦拉过来用餐,那她的用心在旁人眼里就过於险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