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从刚才那几个电话开始的。
服务生上前来清筹码,几十万几十万的清,他们已经习惯,对这些人来说只是开胃菜。
周恣扬起身正要离开,然而这时有人破门而入,继而更多穿制服的涌了进来。
“警察!不要动!”
之后所有的一切如走马观花。
在自家会所打牌被抓的概率会有多少?
无异于被雷劈吧,更何况会所是会员制。
上到服务生下到顾客,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心里都有杆秤,除非工作不想要了。
这事十有八九是哪个龟孙举报的。
所以当周恣扬被押上警车的时候,岂止是气急败坏恼羞成怒。
警察也知道这几个家里非同一般,所以在手铐外面还给他们包了层衣服,但这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面对会所外形形色色的眼光,周恣扬都想骂娘了。
不知道谁朝来的记者,在外面蹲点拍照,接连咔擦几声下,大少爷几乎要暴跳如雷。
“别动!”警察呵斥道。
周恣扬邪邪道:“阿sir,放个脚也有错吗?”
他脸色黑沉如锅,瞥向另一侧,就在这时看到了一张早在记忆里翻篇的脸。
女人服务生的衣服早就脱下,只穿着毛衣牛仔裤。
在警察的问询下,一来一回交代着什么,还拿出手机里的东西当作佐证,摇头的时候马尾辫一甩一甩。
丁芥无意看过来,和车里的他目光相撞,又触电般匆匆挪开了。
是她!那个假药贩子。
周恣扬笑出一声,几乎把牙齿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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