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无措,
“你……近来可好?
我听说你病了,我让人送去的补品和御医你都退回来了,身子可大好?”
这些日子虞疏晚都不在府上,八成是可心害怕露馅,将人给打发了。
她回过神,大大方方地点头,
“多谢殿下忧心,如今好了。”
“那就好。”
容言谨舒了口气,可很快又带着些紧张开口,
“我去两次你也不肯见我……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臣女为何要生殿下的气?
虞疏晚反问。
容言谨张了张嘴,半晌道:
“因着在李家的时候,我没有让你动手……”
“这有什么的。”
虞疏晚笑起来,眼底的疏离分外的明显,
“殿下是太子,是未来的国君,也自然考虑的多一些。
我不过就是一个从乡野而来的丫头,不懂规矩,遇见看不惯不喜欢的,就是会动手,顾及不了旁人。”
容言谨的笑淡了下去,眼中带着伤感,
“你在还是在怪我不该拦着你。”
“殿下,我方才说过了,臣女也没有立场怪您。”
虞疏晚微微叹了口气,上前一步,低头将一块儿令牌从怀中拿了出来,
“我从前过的艰难,所以总想着能够有人护着我。
即便是让旁人惧怕我身后的人也好,身后的人帮不帮我都无所谓。
万佛寺一行我认出了殿下的身份,那个时候我就是想要殿下能够注意到我,让我至少在虞家可以站稳脚跟。
殿下从前的种种好,疏晚都记得。
所以疏晚愿意给殿下制冰的法子,甚至将来疏晚再有什么好东西,疏晚都愿意先给殿下。”
她将令牌双手奉上,
“我如今没有可求东宫的事情,唯盼殿下长岁安康,万事无虞。”
容言谨却不敢去接,他深吸了口气,往后退了两步,
“便就是被你利用,孤也心甘情愿。
疏晚,你明白我的心意。”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