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景洲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正事儿是什么,问道:
“我来之前父亲来过吗?”
“不曾。”
见虞归晚摇头,虞景洲皱眉更厉害了,
“那好端端的人怎么就凭空消失了?”
虞归晚愣了愣,
“是不是父亲去旁处了?”
“都找过了。”
虞景洲有些烦躁,
“马上就要年关,父亲让我去清点仓房,准备一些东西送过去,最好是能够将人给说动带回来。
哪儿有未出阁女儿在外面过年关的道理,不是明摆着要旁人看咱们侯府的笑话吗?”
见虞归晚没说话,虞景洲反应过来,连忙道:
“你放心,她若是回来我也只向着你,不教你跟她碰面,这样她也伤不到你。”
“那二小姐要是偷摸欺负咱们小姐呢?”
流光多了嘴,虞归晚原本毫不在意这个问题,虞景洲却毫不犹豫道:
“虞疏晚是可恨,可行事光明磊落,就算是打人也只会到人面前再动手,不测才能够背地里搞过小动作。”
说完,虞景洲面色依旧臭的厉害,
“她也就这点儿像咱们侯府的人了。”
虞归晚脸上的笑淡了几分,扯开了话题道:
“即便她回来我也不怕她,我知道哥哥会护着我。”
“那当然了。”
虞景洲站起身来,
“你身子不好,吹了风就容易病。
这一次也是,病了这么几天,母亲都问了好几次。”
虞归晚目光微微动了动,声音更软了几分,
“说起来,祖母不是每年冬日身子就发作寒症吗?
即便如今祖母不在府上,咱们也该尽孝心。
我库房里面还有不少的药材,稍后我让流光好好归置了,哥哥一起送去吧。”
虞景洲更为虞归晚不平,
“你处处想着旁人念着旁人,怎么祖母就看不明白,非纵着虞疏晚?
这回哥哥一定跟祖母好好说清楚这是你的孝心!”
“别!”
虞归晚连忙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