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水芙以为去后山砍竹子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了这里,还持拐杖向面前这个肌肉十分发达的壮汉狠狠一击。
此时的沈极昭浑身湿漉漉,脚边有好多鱼在扑腾挣扎,不仅有鱼,还有各种河里的蚌虾螃蟹,甚至他脖颈上还挂着一串珍珠。
姜水芙呆了,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是她拜过天地,拜过父母,名正言顺的男人,你又算哪根葱?”
她更呆了,他从来不说民间这种俗话。
壮汉捂着被打得青紫的屁股踉跄起身,握着拳头就朝他挥去。
姜水芙本来是不担心的,可他的脚步虚浮,身子晃悠,不对劲儿极了,此时的他不一定是壮汉的对手。
她连忙上前阻止。
沈极昭脸色铁青,瞥了她一眼就一脚踹飞了肌肉可怖的壮汉。
张大娘被吓得口齿不清:
“小白,不,小伙子,你干嘛打人啊,反正她都不要你了,你就放手吧。”
沈极昭只吐了两个字:
“凭何!”
张大娘这回见识到他的本事了,只敢小声蛐蛐他:“也没见你喊过她夫人娘子啊,这下舍不得了?”
沈极昭怔住了,无言以对,姜水芙也垂下眼眸,两人默契地谁也没有接话。
他的脑袋更加眩晕,他一把扯着女人进了屋,木门被狠狠一砸,瞬间碎成了两半,中间有一个长长的裂痕。
姜水芙有些怕他这幅模样,仿佛回到了围猎时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把她扔下水的场景。
但凡是个男人,妻子相看另一个男子都会生气,她刚想跟他解释,他的牙齿就咬了上来。
“嗯!”
她偏过头被迫承受着他的愤怒,她的脖子好疼,他像是换了个人一般,以往所有的淡漠都消失不见,化身成野兽。
但她也没意外,他在床笫之间就是这样。
她推了推他,解释道:“夫君,我不认识那个男子,只是上次采菌子时碰到了,还给了我一大把菌子而已。”
沈极昭这边啃完,又换另一边,听到这话变本加厉啃噬地更狠了,他还嫌不够,撕了她的领口往下啃。
姜水芙阻挡不行,只能任由他发泄。
“好吃,孤要吞了你,你别躲。”
她的脸红了,以往房事他从来不会说些调情的话,今日是怎么了?
他是······吃醋了吗?
他啃着啃着就把她按到了榻上,她顿时慌了,与他玩起了躲猫猫:
“不行,不行,夫君,我的癸水还没完!”
现在的她是女子虚弱的时期,坚决不能行房事。
沈极昭哪听得见她的话,对于他的“食物”跑了,他怒不可遏。
扑着去捉她,她不让他得逞,边躲边问:“夫君,你是不是生病了?”
他向来是禁欲的,何况,她已经言明不能同房,他还朝她扑来,清醒的他断不会这样。
沈极昭见抓不着人也不追了,他头真的很晕,硬撑着身体甩甩头。
姜水芙立即去扶他,可下一秒,她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动弹不得,他的舌头又缠上来了。
她也不做无谓的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