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锐顿了顿又接着道,“只不过我们都在局中,脱身不得而已。晚辈告知安老大人,是怕您再次受这小人蒙蔽,这是您的家事,晚辈便将这人交给您了。”
说着示意穆寅将人交给安老的人。
“老臣明白!话不多说,太子之恩老臣记下了,告辞!”
“安老慢走。”
李凌锐目送着安老大步离开,等人刚消失在拐角处,他便身子一晃。。。。。。
“殿下!!”
敦文赶忙将他扶住。
李凌锐现在脸色红得要命,额头全是汗珠,身下的尴尬再也掩藏不住。
“殿下!您还好吗?小人扶你拿去旁边休息!穆寅,快去找解药!”
穆寅手足无措,想上来扶也知道没用。
“解药?问题殿下中的是什么毒啊?”
“你是猪脑子吗?先将闻大夫请来啊!”
“哦!好好!”
穆寅转身消失了。
李凌锐抓住焦急的敦文,勉力吩咐:
“给我找个安全的营帐,弄些冰水,还有,栅栏处的朱,朱露草。。。。。。”
他大概知道自己中的是些催情之药,但不知道是哪种。
只是,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朱露草?”
“就是,就是红色草尖的哪种。。。。。。”
“是。”
。。。。。。
敦文安顿好了一切,将营帐的门帘掩好,便守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
不一会儿便听到一阵衣料窸窣之声,接着便听到“哗啦”一声入水的声音。
现在虽然是夏初,但天气尚且没有炎热起来,围场地处草原牧场,更是凉爽。
主子就这么泡冰水,会不会把本就因幼时亏空的身子泡坏呀?
心思恍惚了一阵儿,穆寅就带着人回来了。
呆呆的大高个儿将身后背着药箱的白胡子老头往前一推。
“喏,闻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