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就有点懵,不知道从何说起。
徐泽语丈二摸不着头脑,「我什么时候不帮你们了!」
「上次我在家里被我妈打那么惨,你都没来解救我们!」
上次?哪个上次?徐泽语使劲回忆,实在想不起来是哪一次了。
「这些都不对。」孙正晨正言,「在学校上体育课,管旭洋撞了我们,你为什么不帮我们?」
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徐泽语自己都不知道,这兄弟俩还挺记仇,都多久的事还能记这么久,反正他是不记得了。
一看他这个反应,孙正晨也知道这个心大的徐泽语,早把这些事忘得一干二净。
也就他们兄弟俩,跟真事似的上纲上线。
不过说起算账,徐泽语也有权发言,「你们两个也害我不轻,期中考试和平时测验成绩都那么好,害得我被我妈训了好几天,作业都比往常多,手都写酸了。」
回想起那段时间,简直比地狱还可怕。
一度让他不想回家。
「唉…」
同样悲惨的命运,三人叹气。
「你们三个就不能安静点。」
夏子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三个小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齐齐看向她,倒把她看得不好意思了。
「你出来干啥?」
徐泽语问。夏子晴越过他们,「喝水!」
「哦。」
三人又齐齐缩回到被窝里。
「你说你们,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黑夜中,淡淡的语气听着格外伤感。
笼罩在月光下都要悲戚的身体,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展现出脆弱一面。
哪有什么比常人坚强,她不坚强又能怎么办?跟徐泽语他们一样嚎啕大哭吗?还是说成天悲天悯人,摆出一副凄惨惨的模样让别人可怜。
他们还有地方去哭,哭完以后能得到安慰。那她呢?她找谁去哭?谁又能给她安慰。
从来没有人。
她都做不到,强烈的自尊要求她不准在任何人面前露怯,不准任何人口中的玩笑。
坚强必须是她的标签。
说到这里,徐泽语想起一件事,质问孙正晨,「上次让你们帮着给夏子晴说话,你们为什么不说。」
提到这个,孙正晨心虚,「那还不是跟你闹别扭,就不想顺着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