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初念也感受到了内心不由自主的颤动,但想到了什么后,又转瞬即逝。
“我说完了,你放开我。”
朱氏还在等待一个结果,李道从还下落不明生死难料,她答应过朱氏,要还她一个丈夫。
空气忽然宁静。
时聿的手指在她口中搅动,牵扯出唾液,“你这张嘴,为何总能说出惹怒我的话来?”
他喜欢这不点而朱的唇瓣,讨厌这唇中说出来的话。
人总是贪心的,在尝到她失忆后的甜头后,他便不能忍受一切回归原点了。
他眷恋她毫无保留给予他的温情,痴醉她每日爱恋他的眸光,他太想独占她了。是以他不能忍受初念如今冷漠又绝情的态度。
特别是如今初源毫发无伤的回来了,还要带走他的念念。。。。。。
倘若真令初源得逞,恐怕初念便再也回不到他的身边了。
他绝不允许。
“呜——”
她舌被牵动着,说不出话来,心一横咬了下去。
“嘶——”
时聿蓦地吃痛,指根被她的虎牙咬破,脸上也挨了清脆的一巴掌,火辣辣的。
太不乖了。
他拧眉收了手,抓起一旁的绦带,将初念的双手结结实实的绑在了床榻头。
“时聿你绑我做什么!”
她唇上还残留着时聿的残血,绦带是上好的锦缎,不伤肌肤也不会断裂,偏他还打了一个绑犯人用的绳结,最是牢固不易挣脱。
“李道从我会派人去找,你便安心的在府等消息即可。”
时聿抽出了身,下了榻,背对着初念,那肌肉纹路上叠交的尽是密密麻麻的伤痕,有新有旧。
看到这些伤痕,初念忽地怔了怔,她还从未仔细看过他的背。
她知道这些伤,有许多都是因她而受的,可也正是因此,她不想再亏欠他了。如今兄长已然回京,她也该离开了。
正想着,时聿开始穿衣,似乎要出门去。
这是要走了?
可她还赤着身子被绑在榻上呢!
“你什么意思,把衣裳给我穿上。”她见榻沿上还半搭着她的抱胸,伸出玉足想勾过来。
还没碰到,那件衣物便被时聿捡了去,不仅是那一件,地上所有关于她的衣物,全被他拾了去。
初念眼睁睁看着他抱着那些衣物,全扔进了箱子中,紧接着“啪嗒”一声。
上锁了。
“夫人大病初愈,还是安心静养为好。”
时聿说着,把那钥匙放进了袖中。
初念算是听明白了,一双眼怒目圆睁,“你要软禁我?”
“你抛头露面已是给自己惹上麻烦,我不想你再有任何危险了。”
时聿衣冠整齐,言之凿凿,又恢复了他端正的姿态,倒显得榻上的初念失了体统。
“你回来!”
初念双手被束缚着,只能胡乱蹬着两条腿,却也泄不出心中怒火,只能看着那扇门打开又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