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局长跟你说的?”
苏冉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心里想确定的那件事已经一锤定音。
现在只是想着该怎么揭穿了。
经过了这么久,所有的一切也该画上句号了。
“不然呢?他把我叫到办公室骂了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啊!”
对面,苏冉都觉得邢子文已经快崩溃了,心里同情了他一秒。
“我知道了。”
苏冉回了他一句,又去看身边的凌青。
“东西拿到了吗?”
就见凌青冲她挥了挥手里的袋子。
“那走吧,回去还有一场好戏。”
“那些人已经坐不住了。”
电话里,苏冉和邢子文说自己会尽快回去,让他稍安勿躁。
至于邢子文那边到底是怎么想的,苏冉没兴趣,早在邢子文再度开口之前挂了电话。
顺便按了静音。
楼下,凌青将之前收走的电子产品还给了管家,带走了信号屏蔽仪。
车上,凌青咬了咬唇。
“没想到你居然算到了师叔的动向,这算不算是预判了她的预判?”
驾驶座上,苏冉低头一笑。
“师傅她有实力,有实力的人自傲一点很正常。”
“我要是她,尾巴都翘到天上去。”
“但这样一来往往就会忽略很多微小的东西,自以为算到了对面的所有动向。”
“事实上,只要轻微的一点波动,整盘棋都会因此而崩溃。”
她把着方向盘,一路往警局开。
与此同时,警局里,邢子文忍无可忍之下跑到了法医室。
“你说说,她怎么这样?去之前才能跟我我保证过,一定不会乱来,现在呢?”
邢子文整个人就是一个心累,“我太难了。”
沈寂让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现在正被邢子文拿在手里发泄的镊子。
“这东西我刚刚用过,还没来得及清洗。”
闻言,邢子文动作顿了一瞬,“没事,我不嫌弃你。”
就听沈寂让道:“刚用它验过一具尸体,被河水泡发的那种。”
闻言,邢子文整个人都麻木了,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里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