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的蛊师很有特色。
他们身上不伦不类地穿著越国人的华服,皮肤上却刺著大面积的刺青,连脸上都不例外。
似乎是为了遮掩身上蛊虫的味道,他们身上的香楠木味道异常浓郁。
此人的战斗方式也非常诡异,身上不断有各种毒虫爬出来向著周围军士攻击。
自身则是浑身充血,肌肉虬扎,似乎十分威猛。
玄甲军军士不是他一合之敌。
“歪门邪道。”
庞博兴不屑一笑,手中长枪一点。
黑色內气伴隨著枪尖点了出来,形成一股肉眼可见的气浪,將那些毒虫全被碾碎。
“越国恶魔!你们不得好死!”
那蛊师愤恨地看了庞博兴一眼,愤恨无比的冲了上来。
他身材魁梧,力大无穷。
被夯实的地面,一脚下去,便是一个大坑,整个人如同利箭。
李铭感觉自己在这人面前,恐怕一招,就会被斩杀於此。
忍不住又后退两步,將身形完全躲避在彭毅身后,只露出一个脑袋观察,引得彭毅不断侧目。
这南疆蛊师十分凶猛。
然而庞博兴在军阵加持之下,有接近先天之力。
只是平平无奇往前刺出一枪。
那蛊师就仿佛串葫芦一般,被他串在了玄铁长枪之上。
“平南军真是废物,这种货色也能留著跑出来搞事。”
庞博兴不屑一笑,內力一鼓,便把那南疆蛊师如同破布一般甩在地上。
“越人,死,死!杀!”
蛊师躺在地上,嘴里鲜血不断地喷涌,眼睛却死死盯著庞博兴。
那汹涌的恨意,似乎要喷薄而出,让人不由得胆寒。
明明已经接近死亡,可他那满是刺青的脸上,却仍然满是狰狞的笑意。
李铭看得清楚,这蛊师伤口处,竟然不断地有肉芽在修復伤势。
但是庞博兴的玄色內气残留不断破坏这蛊师的身体。
他那修復速度明显有极限,不到一时片刻,便躺在地上,没了声息。
周围的毒虫立刻就失去了生命,纷纷死去。
那蛊师也如同漏了气一般,从一个魁伟壮汉,变成了一个身高不过六尺的乾瘪老头。
这蛊师死了,可他那狰狞的笑意和那几乎透入骨髓的恨意,却仍然停留在李铭的记忆里。
“大人,朝廷对南疆干了什么?”
李铭不由得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