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茹失望地看向江砚舟。
“直到现在你还帮着沈知许说话,你被她骗的太厉害了!”
“沈知许到底隐藏的有多深,像她这么品行不端,下手狠毒的人,你跟她结婚这么多年,竟然都没能看清她的真面目!”
“沈知许不会做这种事。”
“你再说一遍?!”
杨若青的哭声打断了母子二人的对峙。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妈妈,沈知许有任何不满都冲着我来,为什么要伤害妈妈,我宁可躺在里面的人是我……”
季茹着急的安慰着,对着江砚舟脸色更差。
“你程伯母就躺在里面,你竟然还帮沈知许那个女人分辩,我看你简直是猪油蒙了心!”
与此同时,警察局中,沈知许再一次否认。
“不是我推倒的,是她自己没站稳摔倒的。”
受害人还躺在重症监护室,生死不明,对于这一起可能涉及人命的案件,警察态度很严厉。
“过失致人受伤或者死亡,只要诚实坦白,积极配合调查,后果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反之如果故意误导调查方向,提供假口供,将会导致处罚加重,沈女士,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
已经坐在这间讯问室一个小时,同样的话,沈知许来来回回重复了不下五遍。
换了普通人,此时可能早已经不耐烦、情绪失控。
甚至会有人在警察一遍遍的盘问下精神出现错乱,承认一些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
可沈知许脊背依然笔挺,态度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且坚决
“我说过了,是她自己摔倒的。”
讯问暂时结束,沈知许被带到了一个只有几平方的小屋。
屋里只有一张铁床,无声,压抑。
沈知许静静地坐在床边。
无罪变有罪,有时候只是口供上的分毫之差。
她知道现在她需要做的不是疯狂辩解,而是保持冷静。
突然,门口落下一道阴影。
沈知许抬眼。
“……江越礼,你怎么来了。”
江越礼费力地打开一点窗户。
“医院的电话打到的时候,我正在和杨若青带领的项目组商讨接下来的调查方向。”
“知许,你现在还好吗?”
没想到第一个来见自己的人竟然是江越礼,沈知许轻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