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周围的议论声更响。
“原来这就是大将军的女儿啊?”
绿衣女子说完话转身就走。
苏楚熹眸光一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态度不能退让,“我是谁都不妨碍你和我道歉。”
她身侧的女子倒有些聪明,微微俯身道歉,“是我们误会了。我替妹妹向二少夫人道歉。”
说完,还扯了下绿衣女子的袖子。
绿衣女子不情不愿地说了声对不起。
苏楚熹并未和她们纠缠,松开了绿衣女子的手,让她们走了。
这两人都是谢长宴院子里的女人,白衣女子叫唐玉柔。绿衣女子叫柳月椒。
“不是说苏楚熹就是个乡野村妇,不懂规矩,没有脑子吗?这怎么和咱们了解的不一样?”柳月椒愤愤地扯着帕子吐槽。
唐玉柔无奈低笑,声音温柔,“你都没摸清她的性子,就敢上去招惹。还好今日没闹出大事。不然让世子知道了,定会生气。”
柳月椒冷哼一声,双手环胸,一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我就是看谢长安不顺眼,他处处和咱们世子作对,算计欺负世子。苏楚熹和他睡一条被子,能是什么好人?”
“咱们在其他地方帮不上世子,我这不想着帮世子解解气吗?”
唐玉柔面带笑意,声音如春风拂柳,“世子是正直磊落之人,男人之间的恩怨从不会牵扯女子。你今天的确冲动了。”
苏楚熹完全不知道,自己竟是因此差点被人讹诈。
逛街的好心情被破坏,她便带着春秀回了府。
一天的时间,将买回来的胭脂水粉全部都试用了一遍。
夜里想起今日差点被算计,心中不愤,直接将窗户和门全部落锁,锁的严严实实。
今晚,连一只苍蝇都休想进她的房间。
做完这些,心情舒畅地上床歇息了。
只是夜色过半,苏楚熹急促呼吸着从噩梦中惊醒。
她双手捂着胸口惊慌喘息,下意识朝身侧看去。
外侧的被子整整齐齐,没人动过的痕迹。
窗户和门紧闭着,无人来过。
谢长宴今晚没来。
她翻身下床,披上衣服打开门,把春秀叫醒,“春秀,你今夜可有听到什么动静?有没有看到谢长宴?”
春秀睡得晚,见苏楚熹一脸焦急模样,急忙摇头:“没有啊。”
“谢世子今晚好像没有来。”
他没有来……
难不成是出事了?
她方才做的梦,就发生在夜里。
“小姐,你怎么了,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又做噩梦了?”春秀握住苏楚熹的手紧张问。
苏楚熹怔怔地点了点头。
她又做噩梦了。
她梦见,谢长宴同一群人出去喝酒,一杯接一杯,最后醉得不省人事回府。
夜色过半,临风院就来了女人凄惨的哭叫声。
全府上下被惊动,苏楚熹陪同谢长安一起前去。
就见谢长宴躺在**,面色惨白如纸,全身血管暴起,嘴唇乌黑,明显中毒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