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您可回来了,赵伯正找您呢。”
“找我做什么。”
“不是很清楚,您快回客房吧。”
“好、来兄弟们让让,我这赶着回去吃饭呢。”
郭长生用树枝揽开一条道,在众目睽睽下向着门内走去。
似乎想起什么回头对着刚刚几名金藏武帮弟子微笑道:
“几位,要是饿,就去县里吃个饭吧,我看这订婚,一时半会也没个信。”
说完,转身走进了门里。
“这是武帮贵宾,你们拦他干什么。”一名女弟子说。
“贵宾?”
刚刚几名金藏武帮的弟子听着都愣住了。
那打扮能是贵宾?
。。。。。。
郭长生推开屋门。
赵伯老相一脸哀愁坐在桌旁。
“赵伯,您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是昨天没喝好?我这打听到帮内有喜事应该高兴才对。”
赵伯一看等的人回来了,急忙站起身迎了过来。
“铁柱阁下,你可回来了!我是替少主有苦不能言啊,阁下是有所不知。。。”
“咳咳,稍等。”
郭长生听见阁下前的称呼突然没反应过来。
“谁是铁柱?”
赵伯满脸疑惑:“莫要逗老夫开心了,那捉刀令牌不是刻着阁下名字了吗?”
“令牌?”
郭长生满脸狐疑,从怀中掏出令牌在令牌上摸了半天。
一面是玄武域,另一面是捉刀人,而署名好像是少一个字。
字体笔画也不对。。。
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郭长生直接把令牌丢到桌子上,将松鼠从肩膀上提溜下来。
“松鼠,上面刻的是什么字。”
“吱吱。。”(铁柱)
郭长生脑中飞速的往前推。
这好像是藤婉当年的令牌,从雪夜离开家门那一天起,令牌就拿错了。
他平时也不会刻意去摸令牌,又怎么会知道。
怪不得昨天这么安静,赵伯也没惊讶。
原来自己一直带着藤婉的令牌当捉刀人。
“松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吱!”
你也没问啊,而且你干事都用不上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