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她被裴韵派来的人强迫著带她来了这家诊所打胎。
进入手术室的那一刻。
是斯黛拉,看著她可怜,救了她的孩子。
她后来在波士顿还经常过来探望她。
“记录拿出来看看!”闻晏臣要求见到记录。
斯黛拉將记录给拿了出来。
看到確实是有这样的记录,闻晏臣跌跌撞撞的朝著身后退了几步。
这是他的孩子啊。
闻晏臣拿著记录的手都是颤抖的。
“先生,您怎么了?”斯黛拉拍了拍闻晏臣面前的桌子,提醒道。
“没什么!”闻晏臣將记录放下,眼眶红润,拉著温顏走出了诊所。
斯黛拉拦住了闻晏臣。
“你要干什么?要对这位女士做什么?”
温顏摇头:“没关係,他是我的朋友!”
斯黛拉这才放闻晏臣离开。
闻晏臣根本没有理会这两个人在说什么。
他就像是个行尸走肉一般,从诊所內离开。
走到车前的时候,他上去驾驶座开车,將发动机发动,手抖的无法握住方向盘。
温顏看到很不是滋味。
原来,在闻晏臣的心里,是这么在意她们的孩子。
如果小月亮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这么爱她,一定会非常开心的吧。
“我来开吧!”温顏对闻晏臣道。
闻晏臣没有看温顏,从车上下来,就像是天塌了一般,看不到一点希望。
温顏坐上了驾驶座,一脚油门,衝著別墅的方向去了。
路上
陌生的街道,阵阵的冷风袭来。
闻晏臣將车窗打开,他觉得车里的空气实在是太沉闷了,闷的他喘不过气。
但窗外的冷风吹进来,把他吹的打了个哆嗦。
整个身体透心凉。
两个人一路没有说话。
直到到了別墅,温顏將车停下来,闻晏臣从车上走下来,一个人去了书房。
温顏跟了过来。
闻晏臣將书房的房门关上。
刚刚温顏打胎的记录还在他的手上。
这个孩子,已经成形了。
他都不知道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在这记录上也没有记载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他抱著这个记录,哭了。
“我的孩子,是爸爸对不住你,你的妈妈实在是太狠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