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般说,池瑶却哭得更厉害了。因为她知道池泽的父爱不仅是对她一人,曾经他对池珏宠爱更甚。这并非因为池泽重男轻女,而是他更看重孩子的生母,也就是说这份父爱属于夏藕更多。凭什么,那个小贱人,父爱比她占的多不说,还能从她手上抢到太子的看重,连着她最看好的稷澂,亦是对夏藕情有独钟?“好端端,怎么又哭了?”池泽帮长女拭去泪珠,语重心长道“为父都说原谅瑶儿了,可莫要再哭了,都是当娘的人了。”池瑶摇了摇头,道“父亲,为什么……妹妹有状元郎做夫婿,还捧在手心里疼,身份也是郡主,同公主与太子哥哥,也成了莫逆之交……呜呜,妹妹什么都有了,而我却成了一个寡妇!父亲,瑶儿的命好苦,呜呜呜……”池瑶乃是燕京夏藕凝着菜色没有动筷箸在夏藕还在纠结,是否要去同便宜爹去吃好吃的时,清河侯府给假山里送饭,就惊骇地发现建昌伯化为一滩血水。而给建昌伯解乏的美妾,亲眼目睹了建昌伯被人一剑割喉,人头落下的画面。金太夫人一开始还不信,亲自前往被挖空的假山里面查看。这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她让美妾将那个刺客的外貌描述出来,然后让京城最好的画师亲自画像。可却画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横看竖看都不出彩,那是放在人堆里根本找不出来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