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兴趣吗?”索罗克和姜玉弩走并肩,他已经看出了白发女孩脸上的表情是在说“想去!”。
姜玉弩给了队长一个什么都写在脸上的笑容:“这个问题它真的还需要再问吗?”
索罗克已经转而开始思考:“说明上没有写试炼塔必须单人进入,还是多人组队进入,也许单人或组队都行?你想要去看看的话,我们可以给你组成一支小队。”
操心的队长已经开始盘算队里有哪些人大概也对此感兴趣,想要凑出队伍让他们结伴同行。
姜玉弩无所谓单人或组队:“如果大家有别的安排,我自己一个人去看看也行。”
——她没想到自己给自己上了一道“谶语”。
并非没有人愿意和她一块去,而是她有了必须得一个人先行出发的原因。
这一天更晚些时候,姜玉弩接到了一通从第七大区打来的跨区通讯。
通讯发起人是谢什。
姜玉弩不常接到谢什主动发起的电话,她看见自己终端屏幕上闪烁的联络人姓名
,是让我多关注周禁雪学姐?她家里出事了。”
姜玉弩一顿,脸上原本轻松的笑容收了起来。
“学姐家里出事了?”她确认地问,心微微下沉,连带着音调也沉下去。
谢少爷用一个字干脆利落答:“是。”
周禁雪从上学期起就给姜玉弩一种古怪感,她觉得学姐身上好像背负了什么,让本就看起来很沉静稳重的人更加沉默内敛,但她当时试探几回,学姐察觉到了她的打探,又四两拨千斤的把她的试探拨回来,并让她不用操心。
姜玉弩便默默安插“眼线”,托谢什在第七大区更多关注周禁雪一些,她知道谢什在第七大区的消息渠道也多而灵通,这种事托给对方更放心靠谱。
谢什确实靠谱,对姜玉弩安排的任务比较上心。不过,在过去的数个月时间里,他也没有观察出周禁雪有明显异样。
——直到最近。
“最近,是我家长辈先探听到了风声,我听到了他们在客厅闲聊的话。”谢什说,“我听见长辈在说,&039;周家的日子最近看来很不好过&039;。”
在整个第七大区,能够算得上有名姓的“周家”就只有一家。就是周禁雪的家。
姜玉弩问:“学姐家里怎么了?”
“长辈们一开始也不肯告诉我。”谢什说,“他们还责怪我怎么偷听大人讲话,我说我再过一年就要升高级学校,也不算多小的小孩了,周学姐又不是没有往来的学姐,他们这才肯跟我透露一点情报。”
谢什得到的情报大体是这样的——有一批较难运输的货物停留在第八大区,想要走周家的渠道,在第七大区过一个明路,获得合规的审批文件和通行许可,再从第七大区继续往上级大区运送。
周家没有同意。
“我问长辈们是什么货物这么难运,他们也不肯告诉我。”谢少爷说起这事还有点不满,他不轻不重在通讯对面“哼”了一声,“不过,他们不说我也能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或者至少,肯定不是什么能直接走常规申报,等大区审批的东西。”
周禁雪的父母,姜玉弩还是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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