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久前签署的卖身契,赋予了这个男人理所当然的权利。
阿纳托利看着双蓝绿色眼眸中的惊惧与憎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那灰眸中的暗火燃烧得更加汹涌。
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气息忽然弥漫在空气里——甜腻、靡丽颓废的玫瑰香气,正从江昭生微热的肌肤上悄然散发,丝丝缕缕,萦绕在两人之间。
空气中的香气像个无形的引子,江昭生心中咯噔一下。
阿纳托利灰色的瞳孔骤然缩紧,兴奋得跟不久前在擂台上的江昭生如出一辙,扣住江昭生膝盖的手背绷起血管。
——哪怕江昭生柔韧性再好,毕竟身为男性,无法像女生那般自如屈膝,只觉得韧带被扯得隐隐作痛。
“呃!放开!”
江昭生痛呼出声,拼命反抗,手肘击打,试图从这令人窒息的控制中逃脱。
阿纳托利像个感受不到疼痛的怪物,他的反抗如同石沉大海。对方的力量是压倒性的,完全不是一个量级。所有的踢打和挣扎,只是徒劳地消耗着自己的体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打情骂俏”,催化着对方眼中愈发深沉的暗火。
挣扎中,江昭生忽然停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顺从,比任何激烈的反抗都更让他惊喜,但也带来一丝不安。
他想要的是鲜活的、怒骂的、会咬人的江昭生。
——但这并不妨碍他享受这份馈赠。
他松开了钳制,但并非放开,而是转而搂住他的腰背,将彻底放弃抵抗的江昭生举高抱了起来!
江昭生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随即又为自己的本能反应感到一丝难堪,将发烫的脸颊扭向一旁,不肯看他。
阿纳托利抱着他,几步走到墙边,将他按在坚硬的墙面上,冰冷的触感激得江昭生微微一颤。随即,他又被抱起,放在了旁边用来放水杯和毛巾的大理石台面上。
“哗啦——乒乒!”
台子上的玻璃水杯和杂物被尽数扫落到地上,震耳欲聋的噪音在空旷的室内回响。
江昭生坐在冰冷的台面上,被迫分开双,阿纳托利站在其间,再次贴近。小腿一直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没热身,还是阿纳托利的压制太粗暴。
阿纳托利低下头,想去亲吻江昭生粉色的、微翘的唇珠,却扑了个空——“妻子”固执地扭开脑袋,避开他的亲吻。
最后,这个饱含情意的吻,落在了对方线条优美的脖颈,随后移动,找到了对方凸起的喉结上。阿纳托利被拒绝后有些失望,带着惩罚意味,啃咬地落下。
江昭生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拆开包装,吞吃入腹的糕点,马上就要被吞噬殆尽。他害怕得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得如同狂风中的蝶翼。
就在这时,小腿猛地抽搐了一下,传来一阵剧烈的抽痛——他过度紧张忘了放松肌肉,又没有做过热身,终于抽筋了。
“呃”他轻轻痛呼,眼球一酸,眼睫逐渐湿润。
阿纳托顿住了动作,观察他的表情,察觉到对方四肢的僵硬,低下头,握住他的小腿肚,专业地揉按起来,帮他尽快摆脱抽筋。
但代价就是肌肉抽筋的影响剧烈升高,酸胀刺痛的感觉让江昭生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生理性的泪水簌簌滑落。
最后的屏障被破除,江昭生还是被逼得哭出了声。没有激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