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启明的一只手轻易地攥住他两个纤细的手腕,反剪在他身后,另一只手则环抱住他的腰腹,将他紧紧按在自己身上。更让江昭生感到惊恐的是,沈启明的手指仿佛长了雷达般,精准地滑过他腰侧某处——
“呃!”江昭生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身体猛地一软,那是他最怕痒的地方。
沈启明的轻笑响在他耳畔,湿热的气息喷吐在他敏感的耳廓和颈窝,带来一阵阵战栗。
对方变本加厉地在那片柔韧的地方或轻或重地揉按、搔刮。
最无法抵抗的弱点,沈启明比他自己还要了解这每一分反应。
“放手!嗯”
江昭生又惊又怒,白玉般的肌肤迅速泛起一层薄红,力气也仿佛被抽走。
让他感到骇然的不是,而是这种被彻底洞察、无所遁形的感觉。
他猛地扭过头,因为情绪激动和生理反应而眼尾泛红,声音里带着惊惧交加的颤抖:
“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你怎么会”
怎么会连这个克隆体都如此熟稔。
最后半句他没有问出口,但沈启
,的反悔,他要
“你等等唔!”
抗议和惊呼被尽数堵回喉咙。
其实在沈启明熟悉地找到他脆弱地带的时候,江昭生潜意识中就悲观地下了判断,他的反抗只会让自己更加狼狈,沈启明太清楚地知道如何激活他神经的兴奋,像掌握了牵着他四肢的丝线般,自己能做到的,就是在意识也沦陷前,用旁观者的视角目睹自己“情意绵绵”的模样——哪怕是完全违反主人意志的倒戈。
强烈的羞耻感海啸般席卷而来,冲垮了江昭生的理智。他徒劳地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却被更紧地禁锢在男人怀里。
逐渐涣散,眼睛蒙上一层水光潋滟的迷雾,像雨林一般吸引人,他心跳不已,绷紧了脖颈,脚趾蜷缩,小腿肚抽筋一样地战栗不止。
脱力地靠在沈启明怀中,桃粉面颊,睫毛半阖,黑亮的眼睫间隐约透着些宝石般的色彩,发丝缱绻,红唇微启。
江昭生身上的气质比窗外的绯露花更糜艳。
“在带你出门前,我们先算算账。”
沈启明指的是江昭生在葬礼上杀了自己克隆人的事。
如果说,在其他人身边,无非是累了点,愤怒了点,那在沈启明手上,可没有那么好糊弄对方的花样,江昭生光是听他说到“报酬”,已经开始紧张。双腿并拢,试图蜷缩起来,像遇见危险的蚌,只可惜马上被对方察觉。
沈启明膝盖顶着他的膝弯,在他耳边流氓一样吹口哨:
“我怎么教你的?这么快就忘了?——打开。”
分开这是沈启明最喜欢让他记下的规矩。江昭生一开始听见这个“规矩”,眼里先是不可置信,随后被厌恶不屑取代,用神色清晰传达内心的想法——“你在说什么屁话”。
结果就是领略了什么叫“工具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
工具是人类最下流的发明还差不多。黑色柔韧的皮革,搭配一根不长不短的铁杆,他简直不敢置信,怎么会有人显得没事想出这种东西。
更有状似普通的太师椅,明明是四条腿的凳子,前两条戴着短短的,半截手铐一样的东西,内里衬着厚厚的绒布,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