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谢谢姜姜,总能想到我。
慢慢手掌滑过肌肤,勾住姜时愿的颈脖,往前一带,姜时愿冲进她怀抱里。
谢谢。她又说了一遍。
分离并不久,可拥抱像是两具孤独的灵魂在取暖依偎,不舍结束拥抱
姜姜冷不冷,最近风还是很大,虽然说不算很冷,但你别忘了上一次你被风吹感冒了。
拥抱完她才发现,靠着她肩膀的人穿得太过单薄。
黑色格纹衬内搭白色花边吊带已是单薄,下身却穿着黑色牛仔蛋糕裙,裴向晚难以想象姜时愿的冷。
她还是第一次见姜时愿穿渔网袜。
我不冷!她玩裴向晚的手突然顿了一下,抬起头望着对方侧脸说道。
我很想你,很想,你知道吗?你不可能知道不会知道的。
裴向晚被自问自答的狐狸逗得乐呵,她垂下头,一只手就抚上她的脸颊,双唇相贴那刻,她才反应过来。
她上当了。
拥抱是心动,是温柔,能深刻感受彼此心跳,但过淡,姜时愿对裴向晚的爱,淡不了。
正如现在,裴向晚刚消去的牙印,又重回脖子,耳垂的红蔓延到脖颈。
果然是狐狸呢。她背靠沙发,仰脖轻笑着。
姜时愿丝毫不受影响,就像听不见似的,继续自己的事,理都没理裴向晚。
直到她发觉到自己的脆弱,需要被人爱护时,她才又想起对方。
晚晚,我爱你。她确信,时间奔跑不停,爱意不减是爱,它通过了考验。
而喜欢浅,经不起那么长时间。
两人目光像丝线一般交缠绕过,姜时愿选择不猜,不猜裴向晚眼中情绪,总不对很没劲。
我也爱你。她回答。
姜时愿嘴角情不自禁弯起,她当然想说话,可她不能,她唯独能的,那便是拥抱裴向晚。
姜时愿本就是易碎而精致的琉璃瓦,稍
,
晚晚已经懒到这种地步了吗?
呼吸混乱导致语句断断续续,不清不楚地。
我我就说你喜欢丝袜,你还不承认。
沙发过小,姜时愿感觉自己在往下坠,急忙攥紧裴向晚的手,她大喊道。
我快掉下去了!让开!疯狗!
肩膀如一朵盛开的莲花,悬半空,发丝是川流的瀑布,一缕接一缕地波浪。
危险来临之际,她被裴向晚抱住,逃脱危险,可裴向晚却仍未逃过,手臂上留着许多抓痕。
但她不慌,反笑道姜姜什么时候能把,爱抓人的习惯改掉呢?
屋内不明不暗,窗帘外的世界是浅色系,按理不该昏暗。
这得怪裴向晚突然关灯,导致她笑或做表情时,姜时愿不能完全看清。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姜时愿紧闭双眼,语气哑软似撒娇,又似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