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唇瓣已经贴在了一起,只是没动,像两瓣蓄着露的花。
呼吸交缠时,能尝到对方舌尖的甜。
“鹿衿,说‘会’。”阮舒的声音从唇缝里挤出来,带着点蛊惑的哑。
指尖摩挲着她发烫的下颌线,“说了,就让你咬这里。”
她偏过头,露出颈侧细腻的皮肤,那里的血管在皮下轻轻跳,像邀请的鼓点。
鹿衿的眼神彻底散了,眼底只剩被信息素催出来的情欲和茫然。
她看着那片诱人的肌肤,alpha的本能在叫嚣,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像被驯服的兽在乞怜。
“会……”
那个字终于从齿缝里挤出来,轻得像叹息,却让阮舒的眼底瞬间燃起火焰。
她没等鹿衿反应,就主动吻了上去,不是浅尝辄止的碰,是带着掠夺意味的深吻。
舌尖撬开牙关时,还带着白桃的甜,蛮横地卷走对方所有的呼吸。
鹿衿被吻得发懵,下意识抬手抱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像要把人揉进骨
,,却反手按住她的头,不让她松口。
另一只手探进鹿衿的衬衫,指尖划过她紧实的小腹,引来一阵战栗。
“乖……”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偏要扬起下巴,看着鹿衿眼底翻涌的欲望,“还有这里……”
指尖往下滑,带着不容错辨的意图。
鹿衿被那触碰烫得猛地抬头,唇瓣擦过阮舒的,带着腺体的清甜。
“软……软软……”她的声音发飘,像搁浅的船在呼救。
阮舒没说话,只是用行动回应。
她引导着鹿衿的手,指尖触及的地方比腺体更烫。
鹿衿的眼神彻底失焦,只剩下本能的追随,跟着她的节奏,笨拙地、却又凶狠地索取着。
信息素在交缠中炸开,甜的,烈的,混着喘息和细碎的呻吟,在房间里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阮舒靠在她怀里,感受着对方失控的颤抖。
忽然低头,在她耳边轻笑:“你看,你早就离不开我了……”
鹿衿说不出话,只能用更紧的拥抱回应。
虎牙再次陷入那片柔软的腺体,这一次,带着标记的决心。
要把这甜味,这温度,这属于阮舒的一切,都刻进自己的骨血里。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被云遮住了,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影子。
和信息素里藏不住的、终于说出口的“会”。
屋外的雨砸在玻璃窗上,噼啪作响,像有无数只手在疯狂叩门,带着股要把整栋房子掀翻的气势。
屋内的空气却比窗外的风雨更烫。
鹿衿身上的柑橘信息素混着未散的酒气,在暖黄的灯光里发酵,形成一种野性又迷离的香。
像被太阳晒透的野果,甜得发烈。
阮舒被她圈在怀里,指尖能摸到鹿衿后背绷紧的线条。
那是alpha在情动时特有的张力,每一寸肌肉都蓄着滚烫的力。
可看着鹿衿这副模样,眼尾泛红,连眼底的迷茫都带着勾人的憨——阮舒心里的占有欲突然像野草般疯长。
这样的鹿衿,会有别人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