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郁成侧眸看著她:“哪本?”
浅喜眼神躲闪,试探问:“上次,你在我办公室翻看的那本,后来不见了。”
霍郁成凝视她,眸底划过一丝瞭然。
原来她来一趟,还打著拿回那本杂誌的主意。
他手指轻点著座椅扶手,幽幽道:“在我臥室左边床头柜。”
浅喜瞄了眼他臥室关著的门,淡定地哦了声:
“原来是你拿走了,怪不得我找不到。”
她转而问:“你是不是说,有资料给我看?”
霍郁成嗯了声,眼睛定在她身上。
“在书房吗?”浅喜又问。
霍郁成默默起身,去了书房找承诺给她的资料。
浅喜把他人支开了,倏然站起来。
她踮著脚推开他另一边的臥室门,猫腰闪进去。
室內开著盏檯灯,琥珀色的暖光被灯罩揉碎在床铺上。
浅喜精准绕去左边,床头柜上除了几本金融类的书籍,並没有他说的杂誌。
她困惑地重新翻了翻那叠书,还是没有。
她站在室內转了圈,看见床右边有一列移动书架,上面放了好几排杂誌。
於是小跑过去,埋腰一本本翻找书架上的杂誌。
旁边就是一张大床,她心臟紧张得直打鼓。她对床有些天然的恐惧,何况那是霍郁成的。
她耳畔全是心跳声,没注意身后男人的脚步。
臥室门打开,又被关上。
那本杂誌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浅喜找到最上面一层,驀地发现了。
她眸色微亮,翻开自己手绘他人像的那页。
再往下翻,她看到了更多自己手绘的霍郁成简画。
这些画估摸著全被霍郁成看见了,她心死地闭眼。
浅喜出於习惯,看服装杂誌时,只要心里生出些设计灵感,就会隨手在旁边空閒的地方画出来。
以前她画像的脸都隨心所欲,没有固定的五官。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男士套装都顶著张霍郁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