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领着一骑并没冲上去,反而迅速掏出弓箭,对着眼前西八就射。
刚才还扬威耀武抽打汉奴的三个家丁,被短矛一样的披子箭,硬生生射飞出去,钉死在地上。
“杀啊!”
呼啦啦从苍山铁上冲出两队甲士,刀盾长枪弓弩齐备。
短短一瞬,水寨里惊恐乱跑的一队西八就被斩杀干净。
“快快退回庄子!快啊!”
朴国昌做梦都没想到,这些该死的东江狗居然真敢动手杀人。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虽然做了些准备,但家丁们连盾牌都没带着,四张弓没射几箭,就被更加凶残的箭雨弩矢覆盖。
尤其是仗着甲胄结实,挥舞两个铁锤的家伙,一会儿功夫就砸死了四人。
这是什么样的悍匪?杀人比杀鸡还利索。
自知大祸临头的朴国昌,徒劳地挥舞着腰刀,身边家丁极短时间就死了一半。
要知道朴家家丁除了两个小头目有身棉甲,还没镶甲片,其他就是普通的棉袄而已。
而更多的东江兵正在急速靠近,背后四个骑兵已经持弓在手。
吾命休矣!
“别杀了!别杀了!都是误会!误会啊思密达!”
听闻朴国昌扯着嗓子求饶,秦逸一挥手,两队步卒在内,五名骑兵持弓在外围。
把残余的八九人围在当中。
秦逸长刀一指躲在马后的朴国昌。
“朴西八!滚出来!”
周围少年兵齐声大喝。
“滚出来!”
“别杀俺!俺降了!俺有钱有粮!都给你都给你!呜呜呜呜……”
徐海峰杀得兴起,浑身骨渣碎肉、脑浆污血混杂,无视面前颤抖摇晃的刀枪,大步上前,硬是把朴国昌薅了出来。
“跪下!”
跪在秦逸马前的朴别将,哭得眼泪鼻涕糊脸,十分埋汰。
秦逸瞅都没瞅这西八一眼,对着等待命令的疯子点了一下脑袋。
“杀!”
四支标枪,十几支箭矢呼啸而出,正在彷徨无计的八名家丁,血肉横飞中,惨叫着扑倒在地。
朴国昌浑身抖若筛糠,在身后的哀嚎惨叫声中,瘫软在地。
“啊啊啊!你不讲武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