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朝撩起眼皮,唇角带著笑,一张脸便凑了过来,鼻尖几乎擦著沈初的脸。
“阿初,你是不是……又在想不老实的事?”
沈初退后了些,脸上有些红晕。
他喃喃道:“我病了好久了,我怕你憋得慌。”
沈初清楚得很,裴云朝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总有他的需求。
这两天夜里,他不小心摸到,也不知道裴云朝忍了多久了。
沈初心里这样想著,半跪著起身,脱了白色的睡袍,露出白皙润亮的美背。
屋里烧著炭火暖融融的,脱了衣服后,也只有些微的凉意。
裴云朝眼睛看得有些直。
他目不转睛,猛咽了好几下口水。
好在还有几分理智尚存。
一把抓了边上掛著的毛毯,从头到脚把沈初裹住。
他捏了把沈初的鼻子,语气带点训斥:“病刚好点就不老实,我又不是牲口。”
沈初偏了偏头,目光顺著裴云朝的胸膛往下,落到被薄毯盖住的地方,儼然已经撑起来了一些。
驀地,他开口:“我是牲口。”
“你是牲口也不行。”裴云朝原本还有些倦意,现在彻底清醒了。
他呼吸灼热了几分,觉得不能在屋里待下去了。
於是两下將沈初的睡袍重新穿好,而后从床上爬起来,一边穿鞋一边问:“今早的药吃了吗?”
“吃过了。”沈初依旧跪坐在床上,膝行了几步,拉住了裴云朝的手,抬头安静地凝视他。
这个站位,沈初的头正好和裴云朝的大剌露出的胸膛平齐。
“阿朝……”
沈初呢喃,声音简直像魅音。
“我帮你就好,不进去,不会伤到的。”
他说著,低下头。
裴云朝只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上涌。
“阿初,別伤到嘴。”他声音焦热。
“不会的。”
沈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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