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极力克制,可也让九方青鸾占了不少便宜。
鸢儿这是嫌我脏了,又拉着她辛苦一夜吗?
“鸢儿,昨夜我从始至终只为你情动过。”
他赶紧解释,生怕不说清楚,九方鸢就要离他而去。
九方鸢:屁明明是我的药让你啥动。
至于为何放着九方青鸾不要,义无反顾的选择她,她也说不上来。
“嗯,我感受到了。”
她艰难的抬起手来,指着自己的腰,“都要累报废了。”
司空珩难为情的垂下头去。
昨夜他真是禽兽,明知道她是初次还整整要了她四次。
“对不起,昨夜那药太霸道,我没克制住。”
“没关系。”
九方鸢大度地点头,若没这药,说不定司空珩都不会多看她一眼这种要胸有后背,要锁骨有反骨的女人。
昨夜九方青鸾那椰壳一样硕大的美胸,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哎!司空珩应该喜欢那种才对,因为她也喜欢啊!
司空珩见她一直走神,心里越发没底,鸢儿是后悔昨夜就这样荒唐的与他在一起吗?
德福说女人特别在意一种叫仪式感的东西,他们的新婚时他不知是她嫁过来。
只让她与一只鸭子拜堂,好在她机灵没听从德福的安排。
堂虽未拜成,她却因为他,跟他一起被活埋,还陪着她闻了一夜死尸的味道。
那夜他也是混蛋,就这样把她自己一个人人丢在那院子里。
鸢儿倒好,要回娘家来避难,都还盛情邀请他,只是他不识抬举,竟然拒绝了。
司空珩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当时真是欠揍,鸢儿也是好脾气,怎么就不揍他一顿。
在鸢儿心里,我应该是个很糟糕的男人吧!
换成以前,鸢儿若是后悔了,他会放她走。
但是现在,她属于他,他不可能放手。
“鸢儿你放心。”
司空珩突然握住九方鸢的手,一脸深情的望着他,“等我们搬回王府后,我一定会重新补一个成亲礼。”
“啥玩意?”
九方鸢以为自己听岔了,司空珩要重新跟她拜堂入洞房。
有生之年,她还能听到这般玄幻的事情。
九方鸢不信,睡一夜,能把爱情这种东西给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