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时烈脚步一动,去往亭子内。
应当不是说宋殃。
他只是猜测。
但也猜对了。
时烈要送着柳云姝离开。
柳云姝却不甘心的看着裴书卿,咬着牙说着:“裴书卿,我只是来安慰你。”
“不用。”裴书卿冷冷拒绝。
“那你可知当初你娘为何自刎?这件事老太太为何要让任何人都不准议论?”柳云姝的话,似乎要呼之欲出。
也让宋殃有些好奇。
裴书卿的娘自刎?
为什么?
而且想想,为何时烈要在这里烧纸钱,按理来说,如果是裴书卿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会连个墓碑都没有,去那儿上香烧纸钱不行吗?
啪!
似乎是杯子砸在地面上的声音,也打乱宋殃思绪。
裴书卿嘶吼:“滚!”
这是他嫌少的发怒。
就连宋殃也察觉到一股强大窒息感,她屏住呼吸,好似重重呼吸就会被裴书卿发觉。
头顶传来脚步声。
时烈送着柳云姝回去。
亭子内裴书卿灌了两口酒,那稍稍缓过后低沉的声音传来,“还要躲多久?”
宋殃身子一怔。
他知晓宋殃在此?
但此时此刻,宋殃压根不敢动,先前本就跟裴书卿有些不愉快,若是此次不小心再惹得他不高兴,宋殃可不想没进展还退后。
耳畔的脚步很轻。
等宋殃回过神时,那带着酒味的身影已朝着她压下来,“可都听到了?”
“长公子你醉了。”宋殃不敢搭腔。
裴书卿冰凉大手狠狠掐住宋殃下颚,冷勾唇,眼底尽是冷漠,“有些东西听到可非好事。”
“我只是出来透透气,什么都没听到。”宋殃察觉到周围转来的几分危险。
眼前的裴书卿与平日里的他截然不同。
那双眼都变得似乎有些……
癫狂!
他笑着,却透着几分悲凉,“我倒是很清楚。”
“什么。”
“你不是听到柳云姝说为何老太太让府内禁止议论。”裴书卿嗓音低哑,那张被藏匿在黑暗之下的一张脸透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