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时烈抓住一人。”裴书卿走上前,站在宋殃跟前,淡淡开口。
他看戏许久,此刻才上前。
旁边站着的银蝶神色多了几分慌乱,却又无法上前跟柳云姝说什么。
裴老太太见裴书卿这是要护着宋殃,倒是多了几分不解。
她从未瞧见裴书卿护人。
许是很重要的事?
但能有什么事比她的曾孙更重要?
“书卿,此刻最重要的的便是你弟弟孩子的事,其他的事稍后再说。”裴老太太对裴书卿,是无法说出过重的话来。
“与此事有关。”裴书卿开口。
裴老太太疑惑看向柳云姝,瞧见柳云姝眼底也带着疑惑,缓缓开口:“何人?”
“时烈。”
外头的时烈听到裴书卿的喊声,立即拽着那人去往屋内。
砰!
那人被扔在地上。
时烈朝着裴老太太拱手,一字一句道,“此人抱着一罐子鬼鬼祟祟从院子内离开,那罐子里面也不知晓是何物。”
裴老太太皱眉,眼神带着威慑,“你是何人?”
“我……我……”那仆人颤抖着身子,不知如何回应。
周围有一股微妙感。
宋殃淡淡的目光看向柳云姝,柳云姝却察觉到几分冷嘲,让她浑身发冷。
柳云姝怎会不知晓此人是谁?
先前,柳云姝让大夫开了一些药,能确保她能更好有孕,而这仆人便是给她煎药之人。
怪不得宋殃方才那么的嚣张。
竟是早有准备。
她疏忽了。
“还不快说!”裴老太太的脸色变得凝重。
柳云姝瞧着仆人颤抖着身子,她的手猛地抓住床沿,嗓音沙哑,“是不是你在我的保胎药里面动了手脚?”
“奴才不敢,奴才怎敢害二夫人?”仆人大惊,立即否认。
“奶奶,方才我细细想了想,那时我去找宋姑娘精神有些恍惚,突然觉得腹部疼痛难忍倒在地上,我以为是宋姑娘推我的,却没想到是此人害我。”柳云姝话语转变得极其快,立即把罪名摁在此人身上。
站在一旁的宋殃都觉得她变脸太过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