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这是在做什么,佛陀面前,你竟然还敢行凶?”谢雪柔一边拍了拍酈棠的肩膀,一边怒斥刘氏。
刘氏简直欲哭无泪,早知道她就不应该过来,平白的还让人抓到了把柄。
“分明就是这死丫头自己……”
刘氏忽而反应过来,现在可不好乱说话的,让这些夫人们到时候都不跟她交好了,对自家大人的前途也不好,又立马闭了嘴换了语气说话。
“我可真是冤枉啊,我只是恰好路过这里,是她,分明就是她在有意污衊我,我可真是百口莫辩。”
“大家可都亲眼见到,棠儿妹妹本就身体柔弱,她可是个人美心善的好姑娘,哪里会做这些事情。分明就是你过来找她的不是,你住的禪房就不在这里,明明在后边,你跑到这里来欺负棠儿妹妹,还敢污衊她?”
谢雪柔可不会惯著刘氏一点,从前她那个儿子酈长庚就一直將她夫君往宝月楼带。之前刘公子还没有那么想去宝月楼的,好不容易管教得好了些,谁知道居然越发地不服从管教,还去宝月楼常住。
说起来都是怪酈长庚,两人本是同窗,一起学习也好。谁知道后来越来越歪,那时候谢雪柔就一直在想是不是酈长庚心机深重,故意所为。
如今酈长庚中了进士,自己那个没用的夫君好歹也寒窗苦读十几年却就那么轻易的落榜,若说跟酈长庚没关係她是第一个不信。
小的都是这个样子,老的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谢雪柔就更加討厌起刘氏来。
“你们都有理,你们一个个的都有理,我不过就是从这里路过,这也能怪得到我身上来。”刘氏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她又指著自己脸上的巴掌印,“我脸上这么大的一个巴掌印呢,难道都是我自己打的吗?”
然而,她的手掌却又刚刚好覆盖了那个巴掌印,严丝合缝地覆盖住了没有分毫差別。
“呵,刘夫人要做戏好歹也要做得像一点,这巴掌分明就是你自己打的也好意思怪棠儿妹妹。”谢雪柔冷笑一声。
后面的那些夫人们看著也跟著纷纷附和。
“刘夫人,要我说你还是別找不痛快了。这小姑娘已经跟你们断了关係,再往后呀,又不吃你们的,又不喝你们的。哪里还能惹得了你呢?你自己在身上打了一巴掌,又怪罪起小姑娘来,这实在是不太该。”
大家可都长了一双,眼睛明晃晃地看著那巴掌印,跟她的手掌严丝合缝,要说不是她自己打的,说出去谁信啊?
酈棠抽抽搭搭地靠在谢雪柔的怀里拿帕子擦了擦眼泪。
“姐姐,算了吧,毕竟我从前在酈府长大,我不怪罪,一点也不怪罪,就当还了恩情就好……”酈棠委屈极了。
“呵,还你不怪罪,我……”刘氏又急又气,甩袖而走,心里也是一阵委屈,“你们要是这样污衊我,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