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自然地将宋姣姣揽在怀里,眼中满是柔情。
刚刚若不是姣姣及时开解远徵,被他听到,他都不知道他的弟弟心里竟藏了那么委屈,都是他的错。
“公子不用客气,公子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以后我与公子不分彼此。”宋姣姣紧紧环住了宫尚角的腰,笑得一脸甜蜜。
躲在暗中的金复见状努力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搞了半天小丑竟是他自己。
……
为了方便赏月,宋姣姣还是把席面安排在了凉亭里。
开饭前,他们一家三口很默契地互赠了礼物。
宫尚角给了宋姣姣一块他亲手雕刻的玉佩,给了宫远徵一盒精致的发饰,包括小铃铛,小叶子,还有银发绳。
宫远徵给哥哥嫂嫂一人做了一个灯笼,宫尚角的是龙,宋姣姣的是兔子。
宋姣姣给宫远徵做了一个新的暗器囊袋,宫远徵很喜欢,当场就换上了,至于宋姣姣给宫尚角的礼物嘛……
“唉,我哥的呢?嫂嫂没给哥哥准备礼物吗?”宫远徵把玩着手里的两份礼物,一脸好奇地问道。
宫尚角抿着唇,没有说话,不过他朝着宋姣姣看过来的眼神里却带着一丝控诉和委屈。
宋姣姣轻笑:“自然是准备了的,是一件衣服,我让人送去公子房里了,等晚上公子回去就能看到了。”
“嗯。”
宫尚角心里舒坦了,他就说嘛,姣姣怎么可能会忘记他的礼物呢。
云之羽(73)
没有无锋的干扰,这一顿饭三人吃的很顺心,宋姣姣特意温了壶好酒,宫尚角破天荒地允许宫远徵喝了两杯。
席间气氛到了,宋姣姣还给他们兄弟俩弹了两段琵琶助兴,宫远徵也舞了一段刀法,至于宫尚角,谁敢让他表演节目啊,他负责鼓掌就行了。
最后,宋姣姣还拉着宫远徵一起玩起了商宫送来的小呲花。
看着在庭院里蹦蹦跳跳的二人,宫尚角勾了勾嘴角,脸上露出了一个称得上是开怀的笑容。
这不就是他一直以来所追求的家的感觉吗?原来幸福可以这样简单。
…时间回转…
下午,上官浅给宫紫商做了一份精致的糕点,又教她该怎么拿捏金繁,哄的她心花怒放。
不出意外,在夜色降临之前,宫紫商成功说服了宫子羽带她和上官浅偷偷溜出宫门,去旧尘山谷玩。
宫子羽虽然有了幡然醒悟的决心,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那么爱玩爱闹的一个人,哪里能抵得住花花世界的诱惑,这不,一到外面,他就玩嗨了。
上官浅可没心思玩闹,在一支舞狮队伍附近,她看到了寒鸦柒的身影,于是便借着人潮的拥挤,趁机与宫子羽他们分开,快速跟了过去。
上官浅跟着寒鸦柒一路翻进了万花楼,当看到坐在窗边的矮榻上神态惬意地温着茶的年轻女子时,上官浅心里一紧,这就是紫衣?也是南方之魍司徒红?
“坐吧,喝点茶。”紫衣说一脸温柔道。
上官浅看了看好似没骨头一样倚靠在柱子边上的寒鸦柒,还有另外一个寒鸦打扮的人,堂堂寒鸦大人在这个女子面前都只能站着,看来宋姣姣真的没有骗她。
寒鸦柒冲着上官浅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别瞎问,上官浅秒懂,提着裙摆便走到紫衣对面坐了下来。
不过紫衣倒的茶嘛,上官浅看都没看一眼,南方之魍的茶,她可不敢喝!
上官浅:“多谢姑娘的好意,我今日肠胃不适,这茶便不喝了。”
紫衣:“茶也不是只用来喝的,放着,看看也好。”
上官浅闻言身子一僵,面色也有些不好,她是魅,自然懂得无锋内部的暗号,这哪是茶啊,这是她的催命符。
“我不能离开太久,长话短说,我是来拿解药的!”
上官浅说完,还不等寒鸦柒和紫衣有反应,寒鸦肆就语气急切地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云为衫呢?”
他的魑进宫门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不会是出事了吧。
上官浅闻言没有直接回答寒鸦肆的问题,而是先看了一眼寒鸦柒,见对方冲着自己点了点头,她才缓缓说道:“云为衫刚进宫门没几天就被抓了。”
“什么?”
寒鸦肆这下是真急了:“那她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