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姣姣本想看会儿热闹的,可这一天,又是水牢,又是毒烟的,原主本就身娇肉贵,哪里受的住这种折磨,她觉得累了,所幸直接白眼一翻,砸在上官浅身上,昏睡了过去。
作为人群中第一个昏迷的新娘,宋姣姣其实挺打眼的,可她才不管呢,原主有喘鸣之疾,这事是瞒不住众人的。
虽然她来的时候就吃了培元丹,将身子调理好了,可对于迷烟,她的身子却不该有抗药性。
宋姣姣昏迷后,剧情依然在继续,云为衫很聪明,哪怕此刻的上官浅被宋姣姣枕着大腿,不方便阻拦她出手,她还是巧妙地抱着宫子羽的腿,装哭脱身了。
最后,还是郑南衣主动暴露了自己,被宫唤羽带着侍卫架走了。
无锋细作被抓住,闹剧结束了,其他新娘都被侍卫们分发了解药,带去了女客院,只有宋姣姣这个倒霉蛋被人用担架抬去了徵宫。
为了得到宋姣姣的人情,上官浅特意提醒那些侍卫,宋姣姣的额角有伤,要记得给她涂药。
徵宫内,大夫们给宋姣姣把了脉,喂了药,抹了药,还扎了针,过了许久,终于把她弄醒了。
“这是哪啊?”宋姣姣抱着被子坐起来,一脸迷茫的看着四周。
“醒啦!你是猪吗?这么能睡!”
宫远徵走过来,还恶劣地冲着宋姣姣勾了勾嘴角。
宋姣姣:“……”
家人们,谁懂啊,一睁眼就有个帅气的小毒娃冲你笑,手里还拿着个药瓶子,换谁谁不害怕啊。
宋姣姣没出息地抖了抖,身子也忍不住往被子里缩了缩。
宫远徵不屑地撇了撇嘴:“切,胆子那么小,身子还这么弱,就这样还敢来宫门选婚?”
“我身子才不弱呢!”
宋姣姣虽然害怕,但还是一脸不服地反驳道:“虽然我早年患有喘鸣之疾,但近些年,随着年岁渐长,我早就好了,若不是徵公子的毒烟,我怎么会突发旧疾晕倒呢。”
宋姣姣越说越小声,最后语气还带了哭腔:“呜~要是因为这个,我选不上可怎么办啊?”
“不是,你哭什么!”
宫远徵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抱在胸前的手臂尴尬地放了下来,都不知道怎么摆好了。
“喂,你刚才不是晕了吗?那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的?”宫远徵语气僵硬地转移话题道。
宋姣姣吸了吸鼻子,颇为无语地看了宫远徵一眼:“作为待选新娘,我对宫门的几位少爷自然是有所了解的,瞧着公子的打扮和年岁,除了徵宫宫主,还能是谁。”
“对于选亲一事这么上心啊,你就那么想被少主选中吗?”
宫远徵撇了撇嘴,暗暗吐槽宋姣姣没眼光,虽然少主也挺优秀的,但在他心里,宫门里的男子,谁也不上他哥厉害。
云之羽(07)
一看宫远徵那副傲娇的样子,宋姣姣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于是小声解释道:“我其实无所谓的,主要是我爹希望我能被选中。”
宫远徵表情更不屑了:“你爹倒是敢想,他就这么想攀附宫门吗?”
宋姣姣最听不得有人说她爹的不是了,立马反驳道:“徵公子别胡说,谁想攀附宫门了,要不是无锋逼得紧,我爹才舍不得送我走呢。”
“呦,这会儿胆子又大起来了,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信不信我毒哑你,或是把你留在徵宫做药人!”
宫远徵说完还拿着手里的药瓶子在宋姣姣面前晃了晃,眼中满是威胁。
幼稚,宋姣姣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嘴上也随意敷衍道:“信信信!你们宫门多威风啊,面对我们这些弱女子,你们说关牢里就关牢里,说下毒就下毒,徵公子不过是想把我毒哑,做成药人而已,多大点事啊!”
宋姣姣话里的阴阳怪气太过明显,差点把宫远徵气炸了:“你!你!”
“你什么你!”
宋姣姣一边穿鞋子,一边瞪着宫远徵继续说道:“徵公子,若是想对我动手,就快点,当然,若是你改主意了,就派人送我回女客院吧。”
“我们这些待嫁新娘是该住女客院的,对吧?”宋姣姣对着宫远徵弯了弯嘴角,笑得一脸得意。
吓唬谁呢,如今宫鸿羽和宫唤羽都在世,而她又是宫唤羽的预备新娘,宫远徵只要不是蠢到家了,都不会轻易对她如何的。
宋姣姣可是宋青峰的爱女,宫门再蠢也不会任由宫远徵这样欺辱她的,顶多像上一世那样,把她送出宫门。
宫远徵可以不把宋家放在眼里,不怕得罪人,可他也绝对不想给宫尚角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