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也是一脸沉重:“四魍能成为一方之王,哪个都不简单。”
上官浅:“这个是南方之王司徒红,她是几个魍中唯一的女性,武功不是顶尖,却是他们中最难对付的一个。”
上官浅:“司徒红善用蛊,而且她的血有毒,宫门的百草萃可解百毒,却对蛊毒无用。”
“这个紫、司徒红这么厉害?”
宫子羽一脸恍惚,他实在无法把那个能歌善舞的解语花紫衣跟冷酷无情的无锋魍阶刺客联系在一起,这反转也太炸裂了。
金繁:“现在知道害怕了?一想到你之前总去万花楼,找司徒红喝酒听曲,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个魍阶刺客居然在旧尘山谷潜伏多年,还成功接近了宫门少主,这谁听了不害怕啊。
“我哪有总去?金繁你别胡说。”宫子羽一边否认,一边心虚地偷瞄云为衫。
瞧着宫子羽那副敢做不敢当的怂包模样,宫远徵嗤笑出声:“我作证,你确实经常去。”
“嘿,你做什么证?你看到了?难不成你也去了?”宫子羽梗着脖反驳道。
云之羽(90)
“宫子羽,你放什么屁?”
宫远徵着急地看了一眼上官浅,红着脸结结巴巴道:“我、我连宫门都没出去过,怎么,怎么可能去过万、那种地方!”
宫远徵:“阿辞,你要相信我,我没去过。”
眼见小可爱都要急哭了,上官浅赶紧牵牵小手,轻声哄道:“远徵弟弟别急,我相信你。”
宫远徵:“真的吗?”
上官浅:“比珍珠还真。”
宫远徵闻言立马破涕为笑,拉着上官浅的手就不撒开了。
瞧着自家弟弟被上官浅三言两语就哄住了,宫尚角无语扶额,弟弟果然被他养的太单纯了。
“远徵弟弟年纪还小,子羽弟弟说话也要注意些分寸。”
宫尚角一脸嫌弃地警告着宫子羽,随便开弟弟的玩笑,哪里有做兄长的样子。
见宫尚角又用那种看垃圾的眼神看自己了,宫子羽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行行行,我错了,我不说了。”
宫子羽:“远徵弟弟,对不起。”
“哼!”
宫远徵扭头不愿意搭理宫子羽,还做哥哥的呢,就会欺负他。
上官浅安抚地拍了拍宫远徵的手,随后冷冷地扫了宫子羽一眼,直到把宫子羽看的额角冒汗,她才收回目光,继续说道:“这是北方之王寒衣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