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恨铁不成钢道:“等你有事就晚了。”
蠢弟弟,若不是上官浅对你也有些情意,你现在早就凉透了。
见宫尚角兄弟俩居然旁若无人地表演起了大眼瞪小眼,上官浅弱弱的举起右手,打断了他们的对视。
上官浅:“咳,那个,打扰一下,胎记,还不看不看了?”
宫尚角:“看!”
“那就劳烦远徵弟弟过来确认一下。”
上官浅说完便撩开了头发,扯松了衣领,侧过身露出了后脖颈处的红色胎记,确保宫远徵跟宫尚角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远徵弟弟!”
宫尚角嘴上叫着宫远徵,眼睛却看向了上官浅。
宫远徵秒懂,直接伸出食指稍微用力搓了搓上官浅的后脖颈,指尖上传来的滑腻触感再次令宫远徵红了脸。
“哥,胎记是真的。”宫远徵一脸害羞道。
宫尚角:“……”
就摸一下脖子而已,至于吗?远徵弟弟!
“这下宫二先生可信了?”上官浅拢好衣领,平静地看着宫尚角。
对于上官浅的话,宫尚角心里其实已经信了七分,毕竟宫门的藏书阁有孤山派的卷宗,他以前看过。
但他却没有直接肯定地回答上官浅,而是模棱两可道:“你说的一切,我会去查证的,不过我需要时间。”
上官浅明白,她过关了,而且暂时不用离开宫门了,至于宫尚角所谓的查证,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于是她识趣的说道:“这个我懂,这几天我会一直呆在房里,等着宫二先生的信息。”
“多谢上官姑娘的配合,天色不早了,上官姑娘早点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宫尚角说完便带着贴身侍卫金复走了,至于他的远徵弟弟,呵,弟大不由哥,他是管不了了。
宫尚角一走,上官浅的精神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提着裙摆便坐在了门口的台阶上。
一直杵在原地,尴尬望天的宫远徵见状也抬腿坐在了她的身侧。
上官浅:“远徵弟弟怎么还不走啊?”
宫远徵:“你赶我?”
上官浅:“怎么会呢,远徵弟弟愿意陪着我,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哼,你知道就好。”
宫远徵傲娇地抬了抬下巴,为了陪上官浅,他可是连最爱的哥哥都抛下了呢。
宫远徵:“哼,你藏的可真够深的,若不是今天这场意外,我都不知道你还会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