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配了毒药能干什么?自然是要害人,而且云为衫今天还在厨房接触上官浅了,若是云为衫想要下毒,那她就一定把毒下在吃食里面。
上官浅懂毒,吃饭时或许不会中招,但哥哥不懂啊,难道这是冲着哥哥来的?
“该死的!”
宫远徵急得丢下药方就快步跑了出去,一路上,他竟是连轻功都用上了,还在心里不断地祈祷着,希望哥哥跟上官浅还没动筷。
…角宫…
“今日角公子怎的想起在庭院里用膳了?”
上官浅坐在了宫尚角的对面,把食盒放在了一边,却没有打开的意思,宫尚角见状微微挑了挑眉,却没有多问。
宫尚角:“今日是上元节,自然是要赏月了。”
上官浅:“角公子好兴致!怎么不见远徵弟弟?他今天不来吃饭了吗?”
“上官姑娘很在意远徵弟弟吗?”
宫尚角似笑非笑的看了上官浅一眼,可那双黑亮的眸子中却不带一丝温度,只有浓厚的防备。
宫远徵是宫尚角的弱点,也是他的铠甲,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带着任何目的去伤害宫远徵。
上官浅:“远徵弟弟是角公子最在意的人,自然也是浅浅最在意的人。”
宫尚角:“是吗?”
上官浅:“整个宫门里,商宫一家齐全,羽宫有云姐姐和金繁陪着羽公子,角宫有我陪着角公子,可徵宫却只有远徵弟弟一个人。”
云之羽(48)
上官浅:“更何况远徵弟弟年纪还小,一想到他要独自一人在徵宫过节,我都替角公子心疼他呢。”
上官浅这话说的情真意切,宫尚角能感受得到,身为弟控的他表示很受用,立马就放缓了神色。
宫尚角:“我已经让人去请他了,往年只要我人在宫门,都会陪着远徵弟弟一起过节的。”
上官浅:“原来公子早有打算,是我多言了。”
“你也是关心远徵弟弟,我理解。”
宫尚角说完还用眼神扫了一眼上官浅身旁的食盒,缓缓道:“你那食盒里的东西是给远徵弟弟准备的吧?甜味到快溢出来了。”
上官浅:“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角公子,我给远徵弟弟做了些糖葫芦,还有糖画,本想着等会儿给远徵弟弟一个惊喜呢。”
宫尚角:“难为上官姑娘这么惦记远徵弟弟了。”
“角公子哪里的话,远徵弟弟这般可爱,任谁看了会不喜欢呢。”
上官浅笑得坦然,可宫尚角却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他的脑中快速划过了一个想法,偏他又没抓住。
上官浅:“夜晚坐在这亭中,身上难免有些凉,角公子要不要先喝碗汤,暖暖身子?”
喝汤好,喝汤就不用说话了,反正也是尬聊,怪没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