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官浅推开房门,再次出入角宫各处时,她能明显感觉到下人们对她恭敬了很多。
有那心思玲珑的侍女,竟还开口唤她夫人,气得上官浅立马假装害羞给制止了,她和宫二还没成婚呢,叫什么夫人?没得污人清白!
咳,虽然上官浅有些嫌弃“夫人”这个名号,但对于宫尚角给的腰牌所带来的便利,她还是觉得很香的。
有宫尚角撑腰,上官浅在角宫自然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束手束脚,宫门的日子实在太无聊了,所以兴趣爱好什么的,必须得搞起来。
上官浅第一时间就吩咐侍女帮她缝制了几个软乎乎的抱枕,角宫的枕头实在太难睡了,果然,不论轮回几次,她都接受不了邦邦硬的枕头。
之后上官浅又给了厨房的刘大厨一张膳食单子,和几张菜谱,宫尚角爱吃素,喜欢苛待自己,就让他去吧,她要跟远徵弟弟却是要吃香喝辣的。
在娱乐方面,上官浅反复斟酌了一下各种乐器的实用性后,最终,她跟角宫管事要了一只玉箫,玉箫好啊,既能怡情,又能打架,关键携带还方便。
最后上官浅又去药房要了一些温补的药材,半夜时,趁没人注意,她就躲进空间里,照着之前配好的药方,搓了一堆药丸子,搭配半月之蝇,烈性补药秒变温和补药,完美!
当然,若是只在药房拿药,却不见她喝药,那也太可疑了,所以上官浅偶尔便会在药房煎一次药,然后趁人不注意倒掉。
近几日,宫尚角跟宫远徵一直在调查宫子羽的身世,没空管她,倒也让她蒙混过关了。
随着半月之期将近,为了不在外人面前露出破绽,上官浅晚上尽量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可有些事情,注定是由不得她的。
一日傍晚,上官浅刚吃过晚饭,正在门口散步呢,就见宫尚角跟宫远徵突然步履匆匆地跑出了角宫。
在看到上官浅时,宫尚角还回头意味深长地扫了她一眼。
若是她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月长老被杀了,看来今日便是她半月之蝇发作的日子。
这般想着,上官浅立马回了房间,将门窗紧闭,等待那最煎熬的时刻,好服下药丸,运功调息。
可上官浅还没等到半月之蝇,却先等来了一脸焦急的云为衫。
“姐姐来了?快请坐!”
看着靠在榻上,一脸惬意地喝茶吃点心的上官浅,一身黑衣的云为衫快速关上了门,皱着眉坐在了她的对面。
云之羽(23)
云为衫:“妹妹倒是沉得住气!月长老之死,是你做的吗?”
上官浅:“当然不是,我杀一个老头子有什么用。”
云为衫:“这具体是怎么回事?今日我跟宫子羽去了后山,刚回来就发现宫门各处都戒严了。”
“姐姐去后山了?看来宫子羽很在意姐姐呢,恭喜姐姐离成功又进了一步。”
上官浅暧昧地冲着云为衫眨了眨眼,见云为衫始终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她也不尴尬,又自顾地说回了正题。
上官浅:“应该是无名干的,她杀了月长老,还在现场留了字,[弑者无名,大刃无锋!]”
再次听到无名的名字,云为衫脑中的疑问越来越多了。
云为衫:“又是无名?这个无名沉寂这么多年,为何最近屡次出头?”
云为衫:“她在宫门里如此肆无忌惮地杀人,必定会引起宫门的戒备,你我初来乍到,没有根基,自然是最佳的怀疑对象,以后我们的行动怕是会越来越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