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希立和差点成为亲家的吴友金,简单寒暄了几句,便带着大家回村。
陈友菊一路上幸灾乐祸的,一张嘴就没停过,这戏唱的,不枉她跟过来一趟。
完全忘记自己家里还有个昏迷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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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
天空中飘落着细细的小雪,将拇指村笼罩在一片清冷的静谧中。
烟囱里飘出袅袅炊烟,在冷冽的空气中渐渐散开,带着柴火燃烧的淡淡香气。
王爱花正在厨房里忙活。
晚上倒不用多费心,悦悦把饭菜都做好了端过来,只要热一下就行。
说是昨天晚上睡过头没赶上,今天给补上那顿年夜饭。
这个丫头真的是,小小年纪就这么贴心,王爱花眼里满是笑意。
堂屋,张希立端着酒杯轻轻地晃动,不时地闻一闻,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爸你别摇了行嘛,我看着头晕,来来来,你不喝我帮你喝!”
张荣海满脸通红,伸手要去夺酒杯。
被他爸敲了一烟筒子。
“滚蛋,喝你的果酒去,就你这完犊子酒量,不配动老子的好酒。”
“切!当谁稀罕呢!那你也别想喝我的青梅酒。”
张荣海撇了撇嘴,晕乎乎地坐下。
菜还没上,已经有点醉了。
上个世界莫沫不是专门买了个酿酒的机器人嘛,好家伙,太能干了。
酿到现在空间里已经快堆不下,她还专门开了两个新的仓库放酒。
为了慢慢找机会解决库存。
今天特意带了五瓶果酒和五瓶剑南春。
青梅酒是清新的浅绿色,酒液微微泛甜,带着梅子的酸香,色泽和味道都恰到好处,正适合她们这些晚辈喝。
只是没想到张荣海这个堂哥的酒量那么差,才偷喝了半杯就晕乎了。
剑南春是高浓度白酒,酒体晶莹剔透,是专门为大伯带的。
倒出来会有种独特的幽香,对于喜爱喝酒的人来说,闻酒都是种特别的享受。
张希立对可怜的大儿子很心疼。
即使再不舍还是给他也倒了一杯。
结果张云海直接就端起来一口闷了,今天没有见到禾苗对他的打击很大。
但他不知道的是,当时禾苗就躲在厨房里痴痴地看着他,眼泪就没停过。
“哎你这孩子,这酒哪是这样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