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涣散,红唇微张,扎在脑后的低马尾半落不落,一张干净柔美的脸蛋又纯又性感。
梁敬粤将她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非但没有继续,反而微微后撤,拔出小半性器。
“不要……嗯……”
舒慈吐出无意识的请求。
他却冷笑一声,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怀疑:“你下面绞这么紧,这么耐操……不会根本就没怀孕,自导自演的流产吧?”
如同冷水浇头,沉迷在情欲中的舒慈瞬间惊醒。
像是被吓到的连锁反应,她下身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穴肉疯狂围剿着那根停在体内的硬物,发力嘬吸。
突然又强劲的收缩夹得梁敬粤倒吸一口冷气,差点直接射出来。他恼羞成怒,眼底瞬间布满阴翳。
原本还有的一丝克制荡然无存。
他猛地将舒慈重新狠狠压进沙发里,一只手铁钳般掐住她纤细的脖子,带着绝对的掌控,迫使她仰起头,露出痛苦又欢愉的神情。
舒慈呼吸不畅,粉舌惶然吐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涎跟着一齐淌下,在男人爬满青筋的手背上蜿蜒滑行,黏腻淫靡。
梁敬粤另一只手则牢牢固定住她的腰胯,下身开始了毫无怜惜的凶悍操干。
“啊!慢点……啊啊啊!”
舒慈的求饶和呻吟被他更加猛烈的撞击撞得粉碎,脖子被掐住带来的轻微窒息,奇异地放大了性爱的快感。
他反复碾磨、顶撞着小穴里的敏感点,快感汹涌堆积在小腹,最终狠狠爆发,将舒慈推向奔溃的边缘。
“不……不行了……梁……梁敬粤……”
她哭叫着,身体剧烈地颤抖,花心深处传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收缩,像无数张贪食的小嘴,疯狂吸嘬着男人在穴中肆意冲撞的性器。
梁敬粤爽得头皮发麻。
更重地往里撞击。
舒慈感觉体内那根东西又胀大了一圈,跳动得更加厉害,像是要把她操坏,把她身子操成两半。
“啊……不行……快停……”
但梁敬粤无动于衷,他俯低身体,在她耳边喘息着,声音沙哑冷酷:“夏然的车祸,是不是你指使你哥干的?”
“……”
狗东西!
在操她的时候关心其他女人。
还是她最讨厌的那个。
舒慈忍住喉间急涌上来的呻吟,嘴硬道,“你死了才是我干的……”
呵。
梁敬粤哂笑。
下一秒,他腰腹发力,像是要捅穿她的肚皮,发起最后也是最凶猛的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