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竹的眼皮跳了跳,“你怎么知道九峰山上有烈焰草的?”
“听你说的。”应琼不确定烈焰草在不在九峰山上。
这才用问句套扶竹的话。
一套一个准。
她的脸上染上欣喜的神色。
没有等到扶竹说烈焰草的下落,应琼提着长明灯,和扶竹肩并肩走着。
“小腐竹,跟我说一说好不好?我等着那个东西救人。”
扶竹略一思忖,想着这也不是什么绝密的东西,就将实话告诉了应琼。
“我只知道烈焰草长在最高的第九峰上,其他的信息一概不清楚。”
“那就带我们去第九峰。”
陈富贵挤进应琼和扶竹中间,用身体将两人隔开。
“富贵,你,有点挤到我了。”应琼目光落在陈富贵紧挨着她的肩膀,说道。
陈富贵闻言,稍稍往旁边退了些,却没有退太远。
他一本正经地说:“我怕黑,不能离灯太远。”
怎么以前几天没见你怕黑呢?
应琼懒得戳破陈富贵蹩脚的借口。
左右不妨事,随着陈富贵去了。
不过,陈富贵最近有些反常,比刚起被捡来的时候难养了不少。
难道是叛逆期到了?
她决定等找到烈焰草,出了大荒,要好好阅读关于孩子教育方面的书籍。
三人朝着第九峰走了一段路程。
应琼有些饿。
她摸着锁囊,思索是先吃饭还是先赶路。
一声娇媚的女声传入耳中。
“好俊俏的小郎君。”
应琼是个女的,和郎君这个词没有半毛钱关系。
而扶竹是可爱挂的少年,算不得俊俏。
在场三人能配得上“俊俏小郎君”这五个字的,只有陈富贵。
只听得娇媚的女声继续说:“虽然嫩了点,但养一段时间成熟了,想必非常可口。”
刚才还在操心陈富贵教育问题的应琼,听见有人竟然敢打陈富贵的主意,立马如同一个护崽的老母亲,把陈富贵护在身后。
“我的人,谁敢动?”
不可否认的是,应琼那一句“我的人”极大程度地取悦了陈富贵。
原来,被人护着的感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