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舟难受。
小虎崽抽了抽鼻子,眼泪汪汪地小声与她说道。
楚南知听不得她委委屈屈的声音,连忙低头亲了亲晕乎乎的小虎崽,柔声安慰着。
马上就到屋子里了,舟舟吃些醒酒的汤水便不难受了。
殷晚舟脑中有些不清楚,反应不过来。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哦了声,又委委屈屈地缩了缩,贴在女人温软的怀里不想挪动。
楚南知便抱着她给她用灵力煮了些醒酒的药,一点点给人喂下了。
神气又骄傲的小虎崽此时迷蒙着眸子,有些呆呆的,听话地小口小口喝下了药。
楚南知心下实在软,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唇角。
她方要说些什么,却听怀中的人阖了阖眼,声音有些沙哑地问她:我们以后会一直一直在一起吗?
头有些疼,殷晚舟缓了缓神,将腹中密密麻麻的痛意忍下了,歪着身子窝在女人怀中,轻声地问。
抚着她脸颊的指尖柔软纤细,它的主人毫不迟疑地坚定且温柔地回答了她。
会的。
我们会一直一直永远地在一起。
真的吗?
真的。
于是,本就高兴着的小虎崽愈发欣喜肯定了两分。
这里人太多了,我要把你藏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去。
殷晚舟把玩着女人垂在胸前的青丝,哼笑着与她说道。
酒醒了的小虎崽不再呆呆的迷糊,恢复了往日的神气。
好。
楚南知轻轻笑了,柔声应了。
我要带你去吃所有的好吃的。
好。
还要玩儿所有好玩儿的。
好。
你怎么只会说好呀?
小虎崽捏着女人的发丝,软软地抱怨她。
虽是抱怨,眉眼中却尽是笑意。
楚南知眉梢轻轻动了动,深以为然地含笑点了点头。
我还会其他的。
什么?
殷晚舟被按着手压住了,倒是闷笑,故作不知地无辜瞧着她问。
还会服侍君上。
女人勾唇笑了笑,抬手放下了床帘,慢慢垂了头。
满心爱意愈重愈表达不出,落于唇舌之上也只余一个好字了。
月色朦胧,屋内旖旎缠绵。
殷晚舟盼望日后盼望了许多许多,可到了最后却一个都未曾实现。
因为就在她花了两年多的时间将手中的权利一点点传给殷一浮后,楚南知陡然突破了。
突破了渡劫中期。
突破之后,到来的是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