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不傲娇会死啊!”林锐哭笑不得,爱怜的捏捏她的琼鼻,“贾家好歹也是曾经的武勛第一家,会芳园又是当初最主要的待客场所,放眼京城都是顶级的。”
“就那样吧!”妙玉优雅的坐起身来,縴手却沿著他的身前顺势下滑,片刻后面露古怪之色,“锐大爷又临幸了哪个?看来不需要我们姐妹再辛苦。”
。”林锐被她这话弄得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很无语的抓住縴手,“潘姨娘,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你就不能想点好的?”
“昨儿晚上住的是贵宾客房院吧?”妙玉压根不接话茬,自顾自的望著荣国府方向,“向西的两处院子,不知是哪位少奶奶得幸?”
“噗一一”邢帕烟忍不住笑出来,轻轻掩口起身,向两人躬身万福后说道,“大爷、姐姐说话,奴婢去厨房吩咐一声,加几个你们喜欢的菜。”
说完她就转身出门,只是肩膀不住抖动,
“两个?”妙玉似笑非笑。
林锐一把將她搂入怀中,低头狼狠吻住。
“看来,潘姨娘怀疑为夫的能力?”半响,“很好,我有必要让你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討论的。”
却不想她竟然无事人般,表情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我的大爷,还要嘴硬吗?”她边说边扫一眼门外,確认没人后才一把推开他,“看来我猜的没错,要是往常的话,你抱住我们姐妹的时候,就已经如此了。”
“潘玉!”林锐咬著牙一把搂紧她“大爷可真是一一”良久,进门的邢烟白他一眼,“家里这么多姐妹还是不老实,奴婢虽说知道规矩,却还是要提醒一句,什么是刮骨钢刀来著?”
“你们就不能想点儿好的?”林锐很无语,“也要想想自己。”
“横竖我们也用不完,等到没用再说唄。”妙玉调侃。
“老实点!別忘了我在寧国府一”
“那些个千人踏万人碰的脏东西,大爷要是敢用,当心我们姐妹不让你进房。”邢烟急忙打断他,俏脸露出厌恶之色,“奴婢又不是没看过消息,才不相信你能下去手。”
“看来,我们的消息来源还是太窄了。”林锐轻抚大傲娇髮髻感慨起来,“这些大路边的消息还好说,稍微深一点儿就查不到,比如说河间府的战事,我可不相信那边真没事。”
“大爷担心什么?”邢帕烟轻轻坐在他身边。
“武勛那边的『亲亲相隱”。”林锐轻轻倚在靠背,舒服的眯上眼睛,“他们可不会对我完全放开,只希望不是我想的一般,而是真像外面传的那样,一切都在好转吧。”
但在內心深处,他越发痛恨这个消息闭塞的年代。
“大爷安心吧!”邢烟看出他的担忧,主动靠在他怀中。
林锐没再说话,爱怜的搂住妹子。
邢帕烟红著脸白他一眼,任他低头吻住。
寧国府,天香楼。
“奶奶,这是一—”瑞珠一脸焦急的衝进厅中。
“河间府的战事又恶化了?”秦可卿放下茶杯,慵懒的扶著靠背起身,接下信纸瀏览起来,片刻后便无所谓的扔进火盆,“不还是那些东西吗?有什么好著急的。”
“奶奶,陈瑞文派往京中的信差增加了一倍。”瑞珠不放心。
“只是传信,又不是求救。”秦可卿轻轻摇头,“锐大爷缺的不是这等杂事,而是机会,除非显威营真的扛不住,否则毫无用处。”
“奶奶,为何战事还有恶化?”瑞珠很不解。
“这段日子的消息你都白看了?”秦可卿斜她一眼,顺手指指茶杯,“按理说一场大战后,正是商家大赚的时候,结果呢?跑去等发財的商人谁捞到好处了?”
“这。。。。。。怎么的?”瑞珠一脸茫然的为她续水。
“河间府的民力已经空了。”秦可卿无奈一嘆,“去岁大旱导致收成锐减,逼得佃户为了少交租子动手,结果被人利用弄出民乱来。
可现在战事虽然有了眉目,却没办法给百姓变出粮食,一天他们吃不饱、受著冻,一天就別指望真正完事儿,更何况还有后续呢。”
“奶奶?”
“青黄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