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被的差点儿背过气去。
“你可真不怕死啊!”她气的猛然站起来,上去扭住小寡妇的耳朵,“老娘自问见多识广,可真没想到会有你这样的,偷偷会外男竟然还敢如此一—
“我可不只是会会,却不知你又如何?”李紈似笑非笑。
王熙凤顿时僵住。
“你说什么鬼话呢?”半响,她强自镇定的开口。
“你不是都明白?”李紈顺手將她推回长榻上坐下,自己站起来走到她身前,首一低与她对视,“就是不知道,你问的到底是哪次呢?有平儿的第二次,还是没有她的第一次?”
王熙凤瞬间脸色惨白。
“谁许你红口白牙的咒人?”她急忙瞪著一双丹凤眼反驳,
“你呀,还是这副德行。”李紈面露宠溺之色,轻轻坐在她身边揽住,“整日里自以为聪明,
脑子却不往正路上走,光想著一夜发大財的美梦,也不想想我是那么不小心的人吗?
咱们这边什么安置?你我邻院、前面是老祖宗和正院,中间夹的路上少有外人,来的谁怕是听脚步都能知道吧?更何况,那晚你们俩在门口没站多久,真说事儿能去哪里落脚?”
“哼!”王熙凤这才心虚的扭过头,避开与她对视。
“说吧,今儿个又想怎么样?”李紈伸手把她的小脸扳回。
“我哪里不如你这假正经?”王熙凤还不死心。
“他说的?”李紈一愣。
“被他按了两回,第一回是他从你这儿离开后,第二回和我弄完后想让他过来。”王熙凤恨的咬牙,“每回他都拿我顶缸不说,对你还亲口来了句『不捨得”,真真是个狠心短命的!”
“噗一一”李紈笑的没了形象,边笑边捶她,“你这傻瓜怎么就不明白,男人都是顺毛驴,
你非得呛著来,兄弟自小和你一起长大的,熟悉你的毛病,这才忍住了,外人谁搭理?”
“我看他就是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王熙凤输人不输阵。
“行行行,你璉二奶奶是场面人!”李紈懒得再劝,“现在老实告诉我,今儿个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我可不记得,你什么时候会有閒心,多管没好处的事情。”
“帮我个忙。”王熙凤这才不绕圈子,“哪天看见他就劝劝。”
“先说事儿。”李紈不惯著她。
“你也一样,这么多年还是假正经,嘴里姐姐妹妹一套,心里孤拐狠心另一套。”王熙凤气的直瞪眼,“行,我这就说,他不是手里有南货,让这两府的门面都卖么?凭什么王家的生意不行?”
“要是王家舅爷还在京城,继续坐著京营节度使的位置,说不定他已经答应了。”李紈瞬间没了兴趣,“现在的话,他但凡不是个傻子,肯定不会搭理你。”
“假正经,你连这个都能猜到?”王熙凤愣了。
李紈懒得再解释,直接縴手一抬指向大门。
“哼!”王熙凤气的瞪眼,犹豫良久才咬咬牙,“咱们打个商量如何?你帮我找他说话,我帮兰哥儿换换奴才,你说换哪个我安排!”
李紈表情明显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