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霍时序抬腿,將朱东泽狠狠的踹了出去。
再抬腿,皮鞋重重地踢到他的脑袋上,一下,两下,三下……
“不就是想卖掉我家的孩子?妈的。”霍时序啐了一口,脚底踩在他的脸上,狠狠的碾著,“我家孩子是你隨便就卖的?朱正泽,你就是一只阴沟里的老鼠,什么时候觉得可以跟人,平起平坐了?”
朱东泽被打的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人的强与弱。
不仅是展现在体力上,而是权力上。
现在的霍时序,可以轻易的將他的手指切断,他却只有苦苦挣扎的份,“唔……霍,霍先生……我错了,我不是有意要跟你作对的,我错了,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霍时序啐了一口。
抽了根烟递到唇上,“把那五根手指,也给我剁掉。”
“不要,霍先生,不要这样对我,我求你了,我不跟你顶嘴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朱东泽以为他的求饶,会换霍时序的心软。
他忘了,霍时序如果是心软的人。
那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江淮听令。
隨著朱东泽的再次失控尖叫,另外五根手指,全部剁掉。
“给他止血,看著怪噁心的。”霍时序吸著烟说。
手下拿了药和纱布,將朱东泽两只受伤的手,全部包了起来。
十根手指,丟进垃圾筒里,这辈子都没有再接上去的可能。
朱东泽的脸,失去了血色。
像一只坏掉的木偶。
“腿打断,脚筋也挑了。”霍时序淡淡吩咐。
手下按命令行事。
朱东泽在一次又一次的失痛尖叫中,又一次疼晕过去。
“霍总,接下来呢?”江淮看著眼前的废人,“竟然能做出偷孩子卖孩子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我看他也没必要再留下了。”
“將他送到医院吧。”霍时序摁灭了手中的菸捲,“通知他的母亲,让她来领人。”
以霍时序的作风,朱东泽做这样的事情,那是必死无疑。
给他留著这条命,是对母亲的交代。
“跟他母亲好好讲讲,他做的这些事情,然后通知陈局,让他来处理。”
江淮立马明白霍时序的用意,“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