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眨了眨眼睛,“你在跟我说话吗?抱歉,我没听清。”
仲夕望扭头,就看到文森特上身半裸,白皙健壮的上半身被绷带缠的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紧致的肩头和鼓鼓的胸肌看的人血脉喷张。
看起来总是笑吟吟的邻家男孩,没想到脱了衣服还挺有料。
“我说谢谢你!”
仲夕望梗着脖子提高音量。
说完,就转过头不看他了。
文森特看到她发红的耳垂,无声的勾起了唇角。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仲夕望半天没说话,用后脑勺对着他。
文森特就自顾自的找话和她说。
“我从没去过种花国,可以跟我说说你的家乡吗?”
仲夕望转过头,“你现在不是应该好好休息吗?”
还有精力聊天?
反正她现在是浑身痛的不想说话。
文森特撇了下嘴,“不转移下注意力,我怕自己会痛到叫出来。”
仲夕望想了想,跟他介绍了一些家乡的人文美景。
文森特一直安安静静的听着,病房中,只有仲夕望越来越微弱的声音缓缓响起。
看到睡着的仲夕望,文森特脸上笑意越来越大。
他直勾勾的盯着那张安详的小脸,灰白的眼中如同被注满墨汁的水池,顷刻间变得漆黑一片。
仲夕望再醒来是在大家的谈话声中。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派克船长和大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
见她醒了,大家立马向她看过来。
“夕!真是抱歉,请原谅我,我不该冒险带着你们去那片海域的。”
派克船长一脸内疚的来到她病床边。
仲夕望摇摇头,“这个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造成的,不用自责。”
派克船长依然自责,“前两天都还好好的,要不是我更换位置,你和文森特也不会出事。”
壮的像头熊似的派克船长满脸惭愧,两手交握在身前跟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
仲夕望就是怕因为自己的事让这个一直很热心的船长内疚才会说是被海葵触须缠住。
但她的苦心似乎没起作用。
“你和文森特好好养伤,医药费我会负责,这段时间,艾米丽会来照顾你们,请不要担心。”
仲夕望无奈:“真不用这样派克船长,不要麻烦艾米丽夫人了,我自己可以的。”
兔兔
派克的歉意
她只是身上有些痛,并不是断手断脚到生活不能自理了。
见她这样说,文森特也赶紧拒绝。
“夕说的对,派克大叔,不用麻烦你们了,我们没什么事。”
旁边的大叔们拍着派克的肩膀安慰难过的他。
见派克船长还想坚持,仲夕望提出:“这样吧船长,等我身体恢复之后,还请你不要嫌弃,继续雇用我,这样就算补偿了,可以吗?”
派克眼眶有些红了,“不,夕,这样不行,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