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仨转身便要离开,刚走出去四五步左右,脑后猛不丁泛起宗庆的声音。
“还有啥事啊?”
白沙回头不耐烦的撇嘴:“你是真特么能磨叽啊?拿我们哥几个当演电视剧演呢?一会儿一出戏,操!”
“我带你们去一家我很熟悉的医院吧,路上咱。。咱们慢慢唠。”
宗庆抽着鼻子,喉结上下滚了好几圈,活像吞了个热山芋。
片刻后,他开着锃亮的奔驰越野车载着我们直接上路。
眼见行驶的方向越来越偏,明显是奔着郊区钻的,好几次我忍不住想要发问,但都被瓶底子给不动声色的拦了下来。
道路越来越窄,路面也愈发崎岖坑洼。
当车轱辘碾过一大片高低不平的路面时候,颠得我浑身的骨头嘎巴嘎巴直响。
终于,一个多小时左右,车子绕过一大片齐人多高的庄稼地,宗庆将车子停在一桩貌似农村自建房的院子门前。
“这地方是医院?”
瞅着紧闭的两扇朱红色的木门,白沙疑惑的出声。
“嗯。”
宗庆没有多做任何解释,当即一脚踹开车门就蹦了下去,大步流星走到铁门前,攥起铜门环“哐哐”砸了两下。
“吱呀。。”
门轴发出老旧的呻吟声,门缝里探出个年轻姑娘的脑袋。
明明套着件粉扑扑的护士服,愣是穿出股子洗浴中心里的味道。
那女孩不光领口开得老大,口红涂得艳红,睫毛刷得能戳死人,就连裙子也短得离谱,稍微一动就能看见大腿根雪白的皮肤,黑色安全裤若隐若现,要不是胸前别着工作牌,压根看不出她是个护士。
“宗老板,怎么这么晚呀?”
护士显然是认识宗庆的,熟络的开口。
“孙先生在么?”
宗庆眉头拧成疙瘩,话跟蹦豆子似的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