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给你碰的。”不,现在就给他碰。
傅曄礼愣一下,心口莫名晃的厉害。
连带呼吸都是断裂不堪。
差点,他確实要跪下来。
为她俯首称臣。
只是考虑秦敘还在那边蹦躂,儿子心头血那份协议。
他还是轻轻按下她拽紧睡衣边的手,说:“晚晚,给我一点时间。”
秦予晚不舍,但也没强迫他。
乖乖鬆手:“嗯。”
再温温软软,眼巴巴看著他:“等你哦,老公。”
“是我太著急了。”
本来,傅曄礼答应不离婚了。
说明,他已经动摇了。
已经愿意给她机会了,再让他马上打开被她折磨的破碎的心房。
確实有点著急。
秦予晚想明白,一点也不生气。
反而干劲十足。
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说:“老公,你坐著吧。”
“我去拿吹风机。”
“你坐飞机太累,需要休息。”秦予晚跳下床,光著脚去拿吹风机。
傅曄礼低头看到她白嫩莹润的脚丫。
心口一软。
抬手一把抓著她的手,反手就把她抱起来,放到床边:“你又不听话。”
“刚刚出月子,不能光脚。”
“小心著凉。”
秦予晚晃一下自己的脚丫:“我没事。”
傅曄礼不跟她掰扯,自己去拿吹风机。
秦予晚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衣帽间。
有点不甘心。
赶紧穿上拖鞋,朝著衣帽间走去。
衣帽间內。
傅曄礼靠在玻璃柜边,单手拿著黑色的吹风机,正吹乾自己的湿发。
秦予晚走进来。
朝他摊开手,故作生气:“给我,不给我,我生气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