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不会和她长久走下去。”
“只要让他们离婚,我们还是能把她手里的股权骗回来的。”
赵君想想也是,傅曄礼和大小姐的婚姻关係很差。
就算大小姐最近变了性格。
傅曄礼应该不会那么好骗了吧?
“对了,岑砚那边是不是出事了?”秦敘转过脸看向赵君。
赵君正准备跟他匯报这件事:“是,秦总。”
“岑少割腕自杀了。”
“就在圣马丁医院抢救,听说抢救过来了,但是求生意志不强,一直晕迷中。”赵君刚才安排人去偷偷打听了,岑砚確实还在重症监护室昏迷著。
一时半会是醒不来。
指不定还会成为脑死亡的废物。
“难怪,我姐姐这么生气?”秦敘反应过来了,瞬间冷笑起来:“看来,她这次確实准备要倒戈到傅曄礼那一党去了。”
赵君走到秦敘床边,给他倒了杯温水说:“秦总,你放心,蛊毒没人能解。”
“而且,这种蛊毒现代医学检查不出,他们找不到我们的证据。”
“这个岑少这辈子註定只能当个傻子废物。”
秦敘接过赵君的温水,低头喝一口,唇角慢慢溢开一抹冷笑的笑意:“我要让傅曄礼身边所有人都死绝。”
“让秦予晚和秦家陷在永远的绝望里。”
“尝尝当年他们打压我家柔柔家的痛苦。”
赵君听著,马上一脸忠诚地说:“小秦总,我会誓死追隨你。”
秦敘睨他一眼,唇角勾起,笑了笑。
两人继续商量了下接下来的计划。
秦父和秦母来病房看他了,他受伤的事,赵君故意给打电话了。
现在秦予晚回集团。
如果再不笼络秦父秦母的心,秦敘的胜算更少。
“阿敘,你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受伤了?”秦父对他还是视如己出了,见他胸口缠著绷带,脸色苍白虚弱。
当即心疼地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敘看到秦父和秦母,马上摆出一副可怜委屈的模样,摇摇头:“爸妈,我没事。”
“让你们担心了。”
秦父嘆口气:“你这孩子,你受伤,我们肯定要来看看。”
“你姐姐知道了吗?”
提及秦予晚这个罪魁祸首,秦敘当即红了眼眶,一脸楚楚可怜的小白模样,哭了起来。
他一哭,秦父秦母愣了下,有些心疼:“哎呀,阿敘,你哭什么?”
“到底怎么了?”
秦敘不会说的,他要说了,就会毁了自己在秦父秦母心里的温良醇善的形象了。
他就低著头不作声。
赵君见状,马上就站出来说:“先生,夫人,是大小姐出手伤了小秦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