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白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素初没在楼上。
她在別墅的后面的玻璃房,整理房內的那些多肉。
即白关著她的这五年。
她基本走不出他买的这套別墅。
除非他愿意带她出去。
否则,她自己是不能单独出去的。
他防著她跑就跟防贼一样。
恨不得在她身上拴根铁链子。
素初其实想告诉他。
她根本不会走。
除非他到时候把她赶走。
不然,她会乖乖留下来赎罪。
可是,他不会听。
他像著魔了一样。
將她看的紧紧。
走哪带哪,不带,就把她关在別墅。
要不是素初心理愧疚,普通人早就窒息想自杀了。
素初在玻璃房的架边蹲了会,抬头看向玻璃板,午后骄阳,有些炽烈地从玻璃窗外落进来。
很刺眼也滚烫。
但这么刺眼的光晕里,她竟然看到了女儿的模样。
素初后知后觉,心惊地连忙收回视线,准备起身,玻璃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即白回来了。
男人看到她蹲在架边,二话不说,走过来,弯腰把她拽起来:“跟我来。”
素雅不动声色抿了下唇,跟上他步子:“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即白不说话。
自顾自握著她的手腕往別墅內走。
一直到別墅二楼的臥室。
他才鬆开她的手腕,转身將臥室的门关上。
素雅见状,以为他大白天就要做。
很习惯地说:“我去洗澡。”
他爱乾净。
上床,必须洗乾净才行。
即白没让她走,就站在她面前,眼神复杂地说:“初初姐,把裙子脱了。”
素初怔了下,不过她也没做什么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