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拿著纸认认真真看了两遍,又不放心:“姐姐,我问服务员去拿一个印泥。”
“你让他等一下。”
素初点头:“好。”
素雅拿著纸,推门出去找服务员要印泥。
等她一走,即白拿起桌上的一杯刚刚泡好的茶说:“她小时候就不喜欢我。”
素初细眉皱了下,下意识怕即白针对她,顿时说:“你別针对她。”
“她是心疼我才这样。”
即白指尖摩挲著瓷白的茶杯,侧过脸看向一脸紧张的素初说:“初初,只要你乖,我不会动你妹妹,包括苗疆的族人。”
“初初,我的仇恨心只能大度到这边,你懂吗?”
素初懂:“我知道。”
“我不走。”
即白又扫了她一眼,收回视线,低头喝茶。
只是喝茶的时候,他大脑下意识闪过刚才在甜品店外面看到的一个小孩子。
有点熟悉感。
也不知道那个小孩子和秦予晚是什么关係?
即白思忖小蘑菇的事。
素初低头摩挲手腕上绑著的腕带,脑中也在想自己女儿。
两人心照不宣想著同一人。
一时谁也没有开口。
原本安寧的茶座雅间,氛围过於静悄悄。
即白拢回思绪,余光扫过素初,见她正低头摩挲手腕的腕带,腕带內藏著他当时生气刻下的刺青。
这个刺青是她被她抓回来第一天。
他气的不行。
拿著刺青的针尖亲自帮她刻上去的两个字:【奴隶】。
他太气了。
他要初初姐做他一辈子的奴隶。
没什么不妥。
初初姐欠著他家的血仇呢!
他刺个青有什么?
爷爷死的时候,他还吐了一夜的血。
这些痛苦谁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