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初的电话打来,即白看一眼手机上跳跃的名字。
没什么犹豫地拿起来接听:“谈好了?”
“谈好了,就出来吧,保鏢会把你送到我这边。”
他真是一秒都不多给她独自在外的机会。
“雅雅想见你,她答应做百毒蛊,但是希望你答应她一个条件。”素初继续说。
即白挑眉:“她想谈什么条件?”
“不会想要把你带走?”
“初初,你忘了自己的诺言?”
素初皱眉:“没有。”
“她希望你保证——这个百毒蛊不是用在我身上。”
即白沉默了下,忽然嗤笑一声:“你担心我会这么做吗?”
素初倒是无所谓:“我隨意。”
好一个隨意。
她的身体,命,都归他。
她没什么怨言。
“十五分钟后,我过来。”即白像猜到她会这样说,没什么表情地说完,先掛了电话。
电话掛断,即白英俊的脸上明显多了一份薄薄的阴色。
起身要走。
对面的客户和他稍微有点交情。
但也没太深厚。
误以为素初给他脸色了。
自以为是地给即白出谋划策:“即总,家里那位闹脾气了吗?”
“我看你上次谈生意就带著她过来,今天你没带来,她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关係的,女人,买点礼物哄哄就行。”
“要是哄不好,床上——”
后面的话,这位老总还没,砰一声,站起来的男人,已经搵怒地抓起桌上的一只玻璃杯,狠狠砸在老总的脸上:“滚。”
“她的事,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张总,以后我们没必要合作了。”
即白说完,甩掉手指沾的水珠,带著助理大步离开咖啡厅。
留下被砸的额头青紫的张总,齜牙咧嘴痛的在那边叫唤。
他怎么惹他了?
他没说错什么吧?
张总百思不得其解,还是即白的一个保鏢之前收过张总给的大红包,好心给他留了一句话:“我们既总对素初小姐的感情复杂,他可以对素初说任何话,但是不允许外人说她一句。”
什么床上不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