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浴室,不暗。
严密的百叶窗外,半掛的夕阳,远远坠在园高耸的梧桐树枝尾。
只留金色的余暉漏进来。
映得浴室白瓷的墙边一片橘红。
浴室的门被急躁的撞开。
復古的金属门,弹到墙边,发出一阵沉闷的咣当声。
秦予晚脸色燥红地在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里。
整个人就被傅曄礼强势又温柔地按在后背墙壁。
双手被他缠著。
摊开,握紧。
十指相扣抵在她头顶两侧。
“晚晚。”他的嗓音像掐烂的水蜜桃。
糜烂,熟腻。
“你不会拒绝吧?”他眼眸半垂著,浓密的睫毛挡住了他眼底藏不住的强烈欲色。
一层层似海啸来临时的汹涌。
冷白色的耳尖沾著窗外的余暉,红得更浓。
像刷了一层诱人的璽金色。
“拒绝什么?”秦予晚仰起脸,红唇轻轻咬了下。
那双如猫儿一样清澈漂亮的眼睛亮亮的。
“晚晚,你知道。”傅曄礼將头压低了半分,高挺地鼻尖一下碰到小姑娘软软的鼻尖。
秦予晚的鼻尖好软的。
跟小猫鼻子一样。
软软糯糯。
傅曄礼好喜欢。
薄唇內呼吸像紊乱的线。
早就没了任何规律。
秦予晚也好不到哪里,他这句话简直踩到了她心坎上。
漂亮的小脸红艷艷。
鼻尖嗅到的气味,全是他散出来的清冽雪松香味和那种成熟又纯净的男人味。
炙热地缠绕她的思维。
她咬著唇,没说话。
只是抬起下巴。
主动亲上他。
指尖扣紧他节骨分明的手指。
从他的薄唇,到他下巴。
再到冷白色脖颈处,滚动的喉结。
“我也想试试。”意乱情迷里,秦予晚用力咬了下他胸肌。
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