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小姐和小蘑菇不见了。”陈清在电话喘著焦躁的气息急忙说:“不过,傅总您放心,我已经安排人去找了。”
傅曄礼眉骨一下暗下来,刚刚耳尖还染著一层薄薄情慾的男人。
迅速恢復正色:“怎么会不见?”
“酒店监控查了吗?”
陈清点头:“刚刚让人查了,好像被人刪减了。”
“先查。”傅曄礼掛断电话。
刚才燃起的情慾一下没了。
傅曄礼重新扣上皮带,修长的指尖轻轻抚上秦予晚的小脸:“晚晚,素雅和小蘑菇不见了。”
“我现在出去找一下。”
“什么?刚刚吗?”秦予晚原本还在生气有人来打扰她和傅曄礼的调情。
听到素雅母女不见。
她的情慾也跟戳破的泡沫一样。
啪一下,没了。
还是正事重要。
等岑总明天眼睛復明了,她再和老公恩爱吧。
“具体不知道几点不见。”傅曄礼低头滑动手机屏幕找段司南的电话。
让他也去找找。
人多力量大。
“看来是有人不想岑总復明。”她早就预感,有人不会希望岑砚那么快復明。
难道是秦敘这个狗东西?
但是他现在在圣马丁医院躺著。
她安排的保鏢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样。
他应该不至於这么蠢暴露自己?
除非他联繫了谁?
安排刽子手帮他做。
她很了解他。
他能悄无声息给岑砚下蛊虫。
绝对不会允许他有机会復明。
只可恨,她手里没有他下蛊虫的证据。
秦予晚咬著唇琢磨一下,说:“素雅跟我说过,这种蛊毒只有三天黄金治疗期。”
“所以她需要施针三天。”
“超过三天,效果减弱,岑总不一定能百分百恢復,今天是第二天,就差明天最后一天了。”秦予晚一口气说完,傅曄礼脸色有点沉:“晚晚,你先洗澡。”
“我去一趟酒店。”
秦予晚拉住他的手:“要去一起去。”
“不过,去之前,你先洗个澡吧。”
“我先找人查一下。”
“我不希望你感冒。”秦予晚说著,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