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曄礼看不下去,几步走过来,高大的身躯冷厉地將她压迫到病床尾:“岑姑姑,你再闹下去,別说你家老爷子要轰你出去。”
“我也会让人把你丟出去。”
“阿砚现在需要绝对的安静,而不是吵吵闹闹。”
傅曄礼的气压確实强。
加上傅家的资產是高於岑家。
岑小蝶到底没继续叫嚷,只是心有不甘地握紧涂著鲜红豆蔻的指甲,抬头气愤瞪一眼傅曄礼说:“傅总,我可以不提这件事。”
“但是你老婆带了不三不四的人来给阿砚治病,我不同意。”
老爷子冷睨向她,气得咬著牙骂道:“你闭嘴。”
“我还没死呢!你就想当一家之主了?”
“我允许人家秦小姐的人给阿砚治病,轮的你拒绝?”
“昨天阿砚出事,你在哪里?”
“阿砚大出血,需要输血,是秦小姐给阿砚输血救他的。”老爷子鬆开岑砚的手,不想给她废话浪费时间,转而看向站在傅曄礼身旁的秦予晚,有些愧疚地说:“秦小姐,不好意思,让你看我家的笑话了。”
秦予晚在圈里风评不好或者和傅曄礼关係破裂。
这些跟他没关係。
他就想救他的阿砚。
哪怕现在岑家的仇家有本事救阿砚。
他也会献祭自己这条老命。
只求阿砚重见光明。
“麻烦你带那位医生来给我家阿砚诊治?”老爷子边说边给秦予晚和素雅让出一条路。
秦予晚回头朝素雅暗示了个眼神。
素雅点头,拿著自己的小布包走到岑砚床边。
岑小蝶侧过脸嫌弃地瞪向秦予晚,冷著声音说:“秦小姐,我警告你,別耍招。”
“要是阿砚有什么,我不会饶了你。”
秦予晚想笑,她算老几?
就算是岑砚的姑姑,她这副迫不及待要股权的样子,算什么姑姑?
“岑姑姑,你这一口一个对我和我朋友不信任,那你倒是想办法找个专家来呀?”
“別只顾口嗨,实际是盼著岑总最好永远醒不来,失明吧?”
秦予晚平日在圈里就是娇纵惯了。
加上她背后有秦氏集团。
她可不会惯著岑小蝶。
几句话就把岑小蝶懟的脸色搵怒,一阵阵泛红:“秦予晚你——”
秦予晚揉揉眉骨,轻笑一声:“我怎么?”
“我说错了?”